若两人。言行举止,都有些疯狂偏激。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妖物附在你身上,只是你全然不知呢?”
“嘿嘿!凌妈妈,没想到,连你也会受这些人蛊惑,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别有用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好你个钟葭芸,如此会蛊惑人心。居然能让这么忠心耿耿的凌妈妈,也相信你们的鬼话。
她突然有种孤立无援之感,这种时候,恐怕也只有刘璃越能真心站在她这边,可是,又有什么用呢!遥不可及不说,凭着刘璃越一介布衣、无权无势的身份,又能做得了什么?
对了,还有祖母,可祖母年迈,她也不能总是让她老人家操心不是?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对,司马莞笙,再难你也得靠自己,再难你也得咬牙挺过去。不共戴天之仇还未报,你不可以退缩。
她从面带为难的凌妈妈手中接过水碗,狠狠摔在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水碗被摔得粉碎。
钟小娘故意做害怕样,紧紧拽住司马瞿的胳膊。
不远处的女道士,也吓得往后倒退两步。
“想让我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做梦。”司马莞笙厉声吼道,怒眼瞪着司马瞿厉吼:“父亲,你是被这蛇蝎毒妇蒙蔽了双眼吗?她是在故意羞辱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还是你老糊涂了?”歇斯底里,极尽疯狂。
“你……你……”司马瞿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司马莞笙怒道:“来人,把二姑娘给按住。仙姑,劳烦你再赐一杯显形水。”
两个有些彪悍的妇人,上前去拽住司马莞笙的胳膊,将她牢牢控制住。
大宅之中,姑娘太太们,难免也会行差踏错。为了不有违男女授受不亲之礼,每个大宅之中,都会有这类身形彪悍的刑罚下人,专门负责刑罚。
司马莞笙卯住劲挣扎,也未果。
她大喊大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父亲,你听信毒妇的谗言,这般待我,难道在你眼中,血浓于水的女儿,还比不过一个口蜜腹剑心如毒蝎的妾室?还是说,我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在路边拾来的。”
本就怒火中烧的司马瞿,听到她这般疯言疯语,气得青筋暴涨。
他冲上去,狠狠甩给司马莞笙一记耳光。
那声音响彻整个院子,院子里变得静的可怕。
钟小娘惊得捂住险些大叫地嘴,她没想到,司马瞿居然会动手打司马莞笙。
片刻惊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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