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间的杂草,生怕弄伤这些花苗。
茹霜躬身退下,去忙乎着浆洗沏茶之事,留下司马莞笙独自一人在院中。
还未等茹霜回来,司马黛媱就领着翡翠朝丽春阁匆匆而来,在院门口被看门的老奴拦下。
出了昨日之事,钟小娘是坚决不会让司马黛媱来丽春阁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能过得了钟小娘那关。也或者,根本就是爬窗偷溜出来的。
“大姑娘,二姑娘正在禁足思过,大姑娘还是另择良日来看二姑娘才是。”老奴虚掩着院门,探出脑袋。
“她禁足,我可没禁足,让开。”
“这……”
“这什么这?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吗?这点弯都转不过来?”司马黛媱脸上露出昔日少有的嚣张跋扈。
没等老奴再反驳,翡翠强行将虚掩的朱门推开,躬身将司马黛媱让进院里。
临走,司马黛媱还不忘叮嘱老奴一句道:“记住了,这司马府里,还没有我司马黛媱不能去的地方。”语气冰冷瘆人。
老奴望着主仆俩离去的背影,皱眉,挠了挠头,满脸疑惑。
司马黛媱向来大大咧咧,整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从不摆架子,今日这判若两人的言行,让老奴着实有些不解。
主仆俩行至内院,来到司马莞笙身后。
司马黛媱深呼吸一口气,收起冰块脸,挤出笑容来,道:“二妹妹,你这是在做甚呀?”
司马莞笙闻声,不慌不忙站起身来,不冷不热的回道:“莞笙正在禁足思过,大姐姐来找莞笙,就不怕父亲责罚吗?”
“管它!”司马黛媱同往常一样,笑着迎上去,欲去抓司马莞笙的玉手。
司马莞笙忙将手缩回,面无表情道:“莞笙手上全是泥土,怕脏了大姐姐。大姐姐先去屋里坐,莞笙去洗洗就来。”
“不用!”司马黛媱不顾脏,强行抓起司马莞笙的手道:“说是禁闭思过,我怎觉得二妹妹这是乐得偷闲,弄花种草,闲情逸致,羡煞大姐姐我呀!”
司马莞笙不语,挤出一丝苦笑。
“我向来就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今日就沾二妹妹的光,也闲情雅致一回。二妹妹,这是在做什么?我陪你一起。”
“……”
“拔草是吧?”
司马莞笙还没来得及回应,司马黛媱就自问自答了,有些兴奋的蹲下身去,开始拔草。
只不过,她拔的不是草,而是郁郁葱葱的虞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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