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当数这婚嫁之事。嫁妆的厚薄不但代表姑娘在家中的地位,还有关这个家在当朝的地位声望,所以只能多不能少。
为了尽可能做到风风光光把姑娘嫁出去,其生母也必需竭尽全力。这所谓的竭尽全力,无非就是其从母家带过来的嫁妆。高门大户中,衣食无忧,其妻妾的嫁妆,在平日里一般都派不上用场,最后或多或少都作为女儿的嫁妆为夫家挣脸面。
钟小娘出生商户,嫁妆虽不丰厚,但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一句话,不是缺钱的主。也正因如此,钟小娘不求财,而求名,求那个原本属于她的名分。
司马瞿和卢氏商定后,则开始同钟小娘商议。
琉莺阁,钟小娘住处。
钟小娘在案几上调香,因为司马黛媱的婚事,她还在和司马瞿置气,对司马瞿不冷不热,爱理不理。
案几上摆放着各种香料,钟小娘旁若无人的研磨,调配。时不时端着香粉凑到鼻前,以手轻轻扇动香气往鼻里送,闭目轻嗅,一副陶醉享受的模样。
司马瞿盘坐在旁,把第三杯茶饮尽,轻咳两声清了清嗓,极其温柔的说:“葭芸,媱儿的嫁妆,你有何想法?”
“姑娘们婚嫁之事,自有夫君和大夫人定夺,妾身一个外室出身,不敢多言。”钟小娘头也没抬,视线一直在手里的小蝶子里,语气冰冷。
闻言,司马瞿如鲠在喉,“温妈妈,你去沏壶新茶来。”
温妈妈应声,收拾案几上的紫砂茶具退出房去,识趣的合上房门。
司马瞿这才凑到钟小娘身旁,堆笑道:“葭芸,你这是调的什么香?”说罢,他把脸凑到钟小娘手里的小蝶前,以手扇着香味往鼻里送,“是丁香花的香味,清淡宜人。”
“人面不知何处去,丁香依旧笑春风。物是人非,花还在,情已灭。”
十八年前,两人相识于开满丁香花的湖畔。钟小娘这是在暗示司马瞿,喜新厌旧,忘记当初的山盟海誓。
司马瞿闻言,往事一幕幕浮现在他脑海里,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葭芸何出此言,为夫知道,这段时间忙着照顾硕儿,冷落了你。你也知,新生儿娇弱,等他大些,为夫一定加倍补偿你。”
“妾身即为妾,就一定紧守妾的本分,全心全意侍奉夫君。唯一的愿望,就是盼着我唯一的孩子能一生顺遂,觅得能相守相依的另一半。无奈身份卑微,终不能遂愿,愧为人母。”钟小娘一边捣鼓着案几上的碗碗碟碟,一边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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