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母亲成全,求母亲成全……”
柳氏心疼他,怎可眼睁睁看他受如此大罪。内心一番挣扎之后,最终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余默褚,“别磕了,为娘答应你便是。”
余默褚连连致谢后,才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来,一个人恍恍惚惚走出房间。
柳氏再无心情清点聘礼,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皱眉苦思良久。最终,将清单随便往案几一搁,追出门来。临走,还特意将房门落了锁。
余默褚坐在院里的榕树下,看着枝头两只打闹的麻雀发呆,眼神涣散。
柳氏坐到他身旁,“仲儿,你看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帮为娘带点东西去你乡下大舅家,你也顺便散散心。”
“噢!”余默褚没有想,顺口应着。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马车已经套好,在门口候着呢!这些是给你大舅的,你拿着。”说罢,柳氏将一包东西塞到余默褚怀里,拽着他的胳膊,推着他出门。
余默褚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被拽上了马车,踏上了去乡下的路。
这一日,对钟小娘而言,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终日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随时关心着是否有客上门。
夜幕降临,夜晚的宁静并没让钟小娘暗潮澎湃的心平静下来。
司马瞿从衙里回来,意外的直奔琉莺阁,他的不期而至,更是让钟小娘如临大敌。
从晚膳直到两人翻云覆雨后躺下,她都谨小慎微,旁敲侧击的问司马瞿是否有听到有损司马府的言论。
好在从头至尾,司马瞿都同往日无异。
她躺在榻上,看着旁边熟睡的司马瞿,心中五味杂陈,并没有因今日的风平浪静而安枕。
今日风平浪静,并不代表明日也风平浪静,或许余家人没想好如何上门讨说法,才按兵不动。她感觉司马黛媱就是为她埋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药,一旦引爆,就会招来大祸。
翌日一早,柳氏还是按原计划,差人将聘礼送去了司马府。聘礼一下,这门婚事就真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余家并不宽裕,这些聘礼已算是她家全部积蓄。若下了聘礼再悔婚,那这些聘礼不但无法讨回,司马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柳氏这是孤注一掷,釜底抽薪之举,抱着必成之心。
对于司马家而言,聘礼既下,婚事就算敲定,在官门律法之中也受到钳制。若悔婚,司马黛媱的父母便会受到杖责之刑,可谓是颜面扫地。
司马瞿身在官场,当然是不会知法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