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懂事明理的好孩子,刚出生,生母就歿了,没有生母在旁督教,她却能自识礼,自明事。”
卢氏还算聪慧,从刘妤畹和冯博仲的眼神之中,便猜到几分刘妤畹登门的用意。如此良缘,身为主母的她没有理由不撮合。
她这番夸赞,让刘妤畹对司马莞笙更是另眼相待。
如此女子,打着灯笼也未必寻得见,这个儿媳妇,她是势在必得。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当真会以为夫人言过其实了。”刘妤畹开玩笑似的说道。
“可不是吗?尤其那些市井小民捕风捉影的流言,甚是烦人,颠倒黑白,没有半点可信之处。郡主耳聪目明,自是能看清本质。”卢氏知道司马莞笙在外名声并不好,特意做此解释。
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的对话,不需要挑明,刘妤畹自然是明白卢氏这话外之意。
司马莞笙究竟如何,她是看得真切,至于外边对于司马莞笙传言再不好,她也不会去在意,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我这人呀!向来自以为是,不受任何人或事左右。夫人,不知府尹大人何时才能回来?”
“老爷去外地办差,要过几日才回来。”
“这样啊!”刘妤畹有些失望,琢磨片刻,从身后伺候的婆子那里拿过信,递给卢氏,“这是凌老夫人差我带给府尹大人的信,还请夫人转交。信中所言之事,望夫人和府尹大人尽快商定。这天色已晚,我们就不再叨扰了。”说罢,刘妤畹缓缓起身。
司马莞笙和冯博仲见状,也跟着站起身来。
卢氏慌忙起身挽留,“臣妇已命人准备晚膳,若郡主不嫌弃菜肴粗糙,留下用过晚膳再走吧!”
“不了,刚到雒阳,家中还有许多琐碎之事需要打点。来日方长,改日定登门讨要吃喝。这是给夫人的薄礼,还望夫人不要嫌弃。”刘妤畹让身后的婆子将两个红木雕花锦盒抱上前。
卢氏赶忙让仆人收下,连连致谢,“多谢郡主!臣妇真是受之有愧。”
“夫人,你真的不用这般拘礼。这样越发显得生分不是?同夫人相谈甚欢,还意犹未尽,奈何时不待人,只能另择闲日了。”刘妤畹一边说着,一边迈步朝门口的方向走。
“行,那臣妇送送郡主和冯公子。”
两人说笑着朝司马府大门的方向行去,司马莞笙出于礼貌,也一起跟了出来。
司马莞笙一直同冯博仲保持着距离,冯博仲心中有很多话想对司马莞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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