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功成名就之时,再论迎娶之事。行了,茶也喝了,话也说了许多,我这就不再多叨扰了。”说罢,刘妤畹起身欲离去。
卢氏陪笑应着,慌忙起身想送。
当晚,卢氏就将刘妤畹的意思转述于司马瞿。司马瞿同卢氏想法一致,不敢开罪刘妤畹,只能忍气吞声遂了刘妤畹之意。
如此一来,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钟小娘得知司马莞笙的婚事搁浅,心中自是偷着乐。
她就盼着这贱蹄子声名狼藉,臭名远扬,落得倒贴都没人要的地步。想要如此,几句谣言自是不够的,她还在酝酿着下一步的阴谋诡计。
原本为此事,愁的寝食难安的司马莞笙,得知如此“佳音”,可算是松了口大气。
她原本以为刘妤畹会就此取消亲事,没成想只是推后。如此一来就只是治标不治本,早晚还是会再次面对这焦心的婚事。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煞费苦心的想应对之策。这种时候,她真想刘璃越能来到自己身边,两人双剑合璧,一起应付这些惊涛骇浪,携手并肩守得云开见月明。
新科状元同司马府嫡女结亲,在雒阳城里也算是家喻户晓之事。
刘璃越也无可避免地听闻了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当即,他便向师父告了假,匆匆回到史府。
此刻,他正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旁若无人的朝史老夫人的住处赶。同他舅母申驭颜迎面对闯过,他也顾不得行礼。不但如此,他舅母问他“璃越,如此着急忙慌的,是有何急事吗?”,他也置之不理,继续迈着急步朝靖安阁去。
申驭颜本就不是善茬,这么多年因为刘璃越在史府白吃白喝白住,她心中早已怨气满肚。
此刻,刘璃越竟这般无礼,她自是气不打一处来,震怒道:“瞧瞧,你们瞧瞧,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好歹我也是长辈,不行礼就罢了,还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还真把……”
莫晓晓见状,慌忙俯首哈腰向她解释道:“大夫人勿怪,公子是有要命的急事要去找老夫人,绝不是故意失礼。奴婢代公子向大夫人赔不是,还望大夫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怪罪公子。”
申驭颜伸出玉手,轻轻抬起莫晓晓的头,让莫晓晓的花容映入她眼底,冷笑道:“嘿嘿!你还真以为能爬上他的睡榻呀?代他赔不是?你好大的威风。一个丫鬟,也妄想勾.引主子,我史府可没有过这样的恶风。”
“奴婢不敢,大夫人,公子走远了,奴婢先告退了。”莫晓晓闻言,急了,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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