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也不会给圣上出难题,所求之事也不会太过。
钟小娘寻思着,若能夺得一块千金牌,那司马黛媱的婚事岂不是能彻底大反转,让圣上赐一门良缘。
而司马莞笙,则是盼着用这块千金牌,求得圣上成全她和刘璃越。
“是啊!而且是三块,可见当今圣上对这次盛会的重视,听闻,圣上也会亲临观会。若是不去,真的是一大憾事。我知道葭芸姐你也是好心,但莞笙也是快为人妇之人,让她自己去应对交际之事,我们就偷偷闲,不再操这份心了。”
卢氏做和事佬,帮忙圆场。
钟小娘闻言,立马收起怒气,堆笑道:“一切全凭大夫人做主便是!我一个妾室,不敢僭越。”
一切商定后,大家都各自散去。钟小娘母女气冲冲回到琉莺阁,一路之上钟小娘都骂骂咧咧的。
“这个贱蹄子,攀上这么个高枝,还瞎折腾个啥?难不成还真想麻雀变凤凰,母仪天下不成,真是眼高于顶。”
“媱儿,你明日可得好好表现,夺块千金牌回来。不然,我们母女以后可别想有好日子过。”她对着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的司马黛媱说道。
“蹴鞠,骑射,马球,哪一样是我精通的?你真以为那千金牌能白送不成?”司马黛媱满脸不悦,气呼呼的说道。
“武不成,不是还有文吗?琴棋书画,哪样你不精通?”
“呵呵!我这点技艺,在二妹妹跟前,那就是班门弄斧。她若真心要抢,岂能让我夺冠?”
“那贱蹄子会什么?不就字写得有那么个样子吗?二两重的鲫鱼难不成还能翻得出惊涛大浪来?”
司马莞笙之前一直隐藏锋芒,她那一身精湛的才艺外人不得而知。
司马黛媱一脸不以为然,给了卢氏一个白眼,不再吭声。
此刻,她心乱如麻。
眼瞧着婚期一天天推进,她却束手无策,那该死的余默褚也找不见人。刘璃越这边又弃她如敝履,更要命的是最好的妹妹,居然背着她抢走她心悦之人,她的心里不乱,那才真的是怪事。
一行人借着夜色和院里昏暗的烛光,边说边朝琉莺阁行去。
钟小娘还在喋喋不休,“你和那贱蹄子,不是向来交好吗?何不让她助你,夺得千金牌?”
“实在不行,花重金购之亦可。”
半响没有回音。
“喂!媱儿,你倒是有没有听到为娘的话?”钟小娘见司马一声不吭的蒙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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