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刘赫摇着下人拾起的折扇,大摇大摆朝会场方向行去。
玉门桥旁,司马莞笙同刘璃越并肩坐在榕树下的草地之上,还在商议婚嫁之事。
刘璃越观看了司马莞笙同楚南玄的骑射比赛,追着司马莞笙问了许久。司马莞笙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勉强解释清楚。
两人商议良久,已达成共识。刘璃越负责破坏同冯府的婚约,而司马莞笙负责赢得千金牌向圣上求得赐婚。
司马莞笙不愿忤逆司马瞿,而司马瞿又对璃越成见颇深,能解开这死结的最好人选,非当今圣上莫属。
“阿籍,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怕误了比赛,让千金牌落入它人之手,这就先回去了。”司马莞笙边说,边从草地上站起身来。
刘璃越顺手从身旁的花丛中摘下一朵野花,起身将它戴在司马莞笙发髻之上,含情脉脉的望着司马莞笙,温声道:“好生照顾好自己,凡事量力而行,即便赢不回千金牌也无妨,我自会再寻它法。”
“嗯!我记下了,你亦如此,莫急于求成伤到自己。比起执子之手,我更愿看到你顺遂平安。”
“好了,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妈?都不像你了,快回吧!”刘璃越收起方才那温柔似水的表情,露出几分俏皮,催促着司马莞笙。
司马莞笙这才回到会场之中。
遮阳棚内,钟小娘母女已从伯爵夫人那边归来。
司马黛媱哭丧着脸,脸颊微肿,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
司马莞笙不知发生何事,但从钟小娘阴风阵阵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们是遇到什么事了,且不是什么好事。
公爵夫人竟然相上了司马莞笙,想为她家公子说媒。钟小娘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怎会痛快,好在她当即以司马莞笙有婚约在身给搪塞过去了。
就因为这件事,她连自己女儿表情不对也未察觉。
司马莞笙不想自找麻烦,静静落座,不予理会。
此刻,马球赛之冠已决出,下一场是投壶。
这些司马莞笙亦会,但她不想再去男子堆里争夺,她打算待会儿的书画比赛、博弈、抚琴上再露脸。
武赛结束,接下来是最后一场武赛蹴鞠。由于蹴鞠人数众多,不能决出个人之冠,于是特定为助兴赛,参赛者由十二位亲王和三十六位藩王组成。
蹴鞠赛结束,第一场便是抚琴赛。
负责这次盛会的官员在场上高喊,让愿意参赛者上前,他们好登记入册,方便比赛时按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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