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二姑娘,你要相信夫人。不管那晚在夫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奴妇坚信夫人绝不会做有违伦理道德之事。夫人永远都是最爱你,最盼着你好的那个人。事已至此,无需纠结,你若过得顺遂,夫人才能瞑目。”
凌妈妈的话,如雷灌顶,让她豁然开朗。
她用力的点头回应,两人这才结伴往屋里行去。
直到此刻,司马莞笙或许才明白,为什么司马瞿会让她一个正妻所生之女,住在那偏僻的小院里,鲜少关心爱护。
翌日一早,司马瞿还是命人给司马黛媱送了吃食进去。而且还让下人转告,若她知错,便放她出来,其余之事都不在深究。
可见,司马瞿对这个庶女的确宠爱,打心底就没打算真惩罚。
当初,司马莞笙只因躲在屋里跳舞,就被施以家法,听信钟小娘一面之词,就对她施以非常人的虐待。厚此薄彼之心,昭然若揭。
司马黛媱怒气未消,怎会轻易妥协。
就在这日,刘璃越特意向白鹤告了假,支开了莫晓晓,简单乔装了一番,前去参加了一个诗会。好巧不巧,冯博仲也在其中,两人称兄道弟相谈甚欢。
冯博仲很欣赏刘璃越的文才,频频叹息,如此良才,又有如此惊人而独到的见解,不涉足仕途实乃朝廷的损失。
冯博仲为人谦和,德才兼备,刘璃越可以看出,若司马莞笙嫁与他为妻,必定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有那么一瞬,他真不忍心下手,觉得自己太卑鄙。所作所为,非大丈夫所谓。
可他转念一想,比起司马莞笙,他这点可怜的自尊心又算得了什么。
他还是按照来之前的计划行事,与冯博仲共饮杯中茶,共赏名师名画。
与此同时,刘赫的人,也在马不停蹄的为刘赫打听有关司马黛媱之事。
他手下办事很得力,很快就把有关司马黛媱的事,摸得一清二楚。
他噬色如命,只要他想得到的,想方设法也要得到,为此无所不用其极。
雒阳城内最大的客栈,常乐客栈,刘赫就歇在此处。
盛会结束后,各地亲王和藩王都陆陆续续启程回封地,唯有他,找了这间客栈住下。
今日是赶集日,街上人潮拥挤,沿街摆摊的小贩们地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刘赫坐在客栈楼上沿街的阳台之上,欣赏着雒阳城的繁华。时不时对着从阳台下路过的年轻女子轻薄几句,用以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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