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邑王,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孙女?”那老翁佝偻着背,指着刘赫不卑不亢的质问。
刘赫甩开他手中的折扇,一边扇着折扇,一边不屑一顾的道:“死老头,敢这么对本王说话,你找死。”
“你欺负了我孙女,不给我孙女一个交代,你让她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
“哈哈,本王能看得上你孙女,那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刘赫给靳驿使了个眼色,靳驿忙把一袋碎银子捧到他手中,朝着那老翁扔去,“拿去,这些银钱够你祖孙俩用一辈子了,拿着钱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要是再敢出现在本王眼前,休怪本王不客气。”
说罢,刘赫一行人转身拂袖而去。
那姑娘一直低垂着头抽泣,见刘赫要走,她追上去拽住刘赫的宽袖,哭求:“王爷,你说过会娶我的,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不要我……”
刘赫愤怒将那姑娘推开,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朝着摔倒在地的姑娘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怒言:“呸!痴人说梦,本王是何等身份,会娶你一个村姑?本王再警告你一次,要是再不识趣,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祖孙俩的祭日。”
那姑娘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不敢再妄言。
刘赫等人这才得意的扬长而去。
如此嚣张跋扈的刘赫,居然会为了司马黛媱那么大费周折,由此可见,他是真心对司马黛媱有好感。
老翁颤抖着手捧着那包银子,颤颤巍巍将孙女扶起,将银钱塞到孙女手中,无奈道:“花儿,来,把钱收好,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算我们倒霉,这种恶贯满盈之人,老天爷会收他的。”
祖孙俩相互搀伴着,朝着远出行去。
司马瞿亲眼目睹这一切,却也是爱莫能助,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感慨世道不公。
几日后,他离开均邑时,在回雒阳途中再次碰到那祖孙俩。只是那正值花一般年纪的姑娘,因无颜苟活已丢下相依为命的爷爷撒手人寰。
故此,这刘赫是怎样恶贯满盈之人,司马瞿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羊入虎口,可,又能怎么办?
刘赫是高高在上的亲王,是皇亲贵族。且事发突然,时间如此仓促,他即便想另寻它法来搪塞过去也做不到呀!
这夜,对于司马瞿而言是个不眠夜,对于钟小娘而言,却是兴奋的彻夜难免。
翌日,刘赫亲自上门取庚帖。
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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