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吗?”
“没见过,从打公家主政以后,厍先生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做事都是通过赫景。”
“你对厍先生还知道什么?听说的也行。”
“听赫景说,厍先生好像是什么正道大脉的传人,手底下有一群会真术的门人弟子,就潜伏在京城,等待时机。”
“潜伏在哪里,等什么时机?”
“不知道。”
“寺里的其他和尚知道你的真身吗?”
“他们都是这些年陆续才来这里,不知道我的事情。”
“好,我就守在这里,等赫景回来,如果要见我的话,就说我刚跟你讲,要修行参禅,有事明天再说。再跟赫景要个护身的法宝,最好效果响亮,能震住人的,不然谁相信你能一个半死的老头子能打死惠念恩?要来之后,把东西拿给我。”
澄果不说话了,盘腿坐床上,继续念经。
先前不对澄果使这手段,是因为他跟赫景太熟。
赫景虽然术法方面上不得台面,但是正经的江湖行家,很容易会看出破绽。
可玄相仙尊找人取代赫景身份,对澄果不如赫景了解,这便是下手的机会。
有了澄果遮掩,我回到房间,重新伪装好,依旧翻窗离开,换上小五样貌,下山到镇子上借辆摩托车,放出纸鹤,一路追查下去。
纸鹤最终停在了一处道观前的柳树枝上。
这道观位于市,左边是已经开发的高楼大厦,右边是还传统的胡同四合院。
道观就恰好就在这两个世界的分割线上,规模不大,门脸也小,朱红色的对开上门,上方挂着块牌匾,上书三个秀细的大字,“三仙观。”
京城四位神仙中,唯一一个女神仙玉真的道场!
我骑着摩托自观门前驶过,没有多看一眼。
纸鹤旋即掉到地上,被风吹进了路边的垃圾里。
直往前开出足有两条街,我才弃了摩托,找个僻静地方,换上曹奇的样貌,慢慢溜达回三仙观外。
刚刚大年初三,街上人还不多,只有些半大小子三三两两地打闹跑过。
我径直走进胡同,沿路走过去,便捡了个动静最小的四合院,推门进院。
几家都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过年两顿饭,都已经开始吃上了。
唯有西侧厢房,虽然也亮着灯,但却没什么动静。
我推门进屋。
火炕上坐着个老头,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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