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手艺。
外头架大锅洗猪肚、猪肠,煮杀猪菜的时候。
猪血成块,耿晓云专门拿盆装了一点,说跟血肠一起拿进屋里和陆淼单独做着吃。
就不参与外面的吵吵闹闹了。
陆淼哪里不懂她的照拂之意?
但是可别。
这儿是她家,她既是东道主,又是这次喜事儿的当事人。
事事当然要以她为主。
哪能围着他们打转?
陆淼制止道:“从前下乡你关照我也就算了,这会儿你可别,要不然等下回你有孩子或者别的什么的,再想要我来我可不来了。”
耿晓云失笑:“你看你这人……”
这事儿真怪不了耿晓云小题大做。
在所有认识陆淼的人的印象里,陆淼就很有娇气的属性。
再一个,陆淼就算离了职,那也是京北大的大课老师。
能在京北站稳脚跟,依旧是她的本事。
耿晓云是有照拂陆淼的意思,但里面多多少少或主动或被动的,也掺杂了点别的。
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耿晓云也知道陆淼主意一向正的很,就笑了笑没继续下去。
陆淼轻轻点点头,这才满意了点儿:
“大家伙儿一起热闹热闹挺好的,你别总把我当特殊存在对待,弄来弄去的,我反而不自在了。”
他们是过来赴宴的,又不是来当太上皇。
无所谓什么适不适应的,反正就在这边待两天,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
耿晓云颔首笑说:
“行,那就都听你的!”
说罢又打趣道:
“你这个脾气呀,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跟过去一个样儿!”
越长大,耿晓云越是觉得成年人之间想保持纯粹的友谊,很难。
尤其当觉得处于低位时,心里想法会不由自主的微妙起来。
陆淼能够始终保持如一,耿晓云很感慨。
“我就当你是夸我吧!”
陆淼以拳抵唇轻轻笑出声。
耿晓云笑道:
“是夸你呢,只有生活顺心稳定才能保持心态不变,这是好事!”
陆淼微不可闻耸耸肩,倒没反驳这一说法。
院里热热闹闹的,大家伙儿收拾猪下水的收拾猪下水,切酸菜的切菜。
旁边还有两个婶子提着两只小笨鸡边唠嗑边收拾鸡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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