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反而更胜一筹。
就在一个月前,那名救下他的侠士,教了他几招剑法,其名“三山剑法”,动作简单,实用性强,分别为“坠山”,“搬山”,“截山”。三式剑法,以坠剑为石,搬剑为锤,截剑如刀,三种变化,分相行剑,不同招式,不同意境。
虽丁耒初学武功,却也有模有样,他练了一个月有余,每日抽一个时辰演练,精进却也尚可,如今勉强入门。
洛青峰等人却不知丁耒已学武功,他们还以为丁耒还是那般,咬文嚼字,诗词歌赋。
丁耒虽有变化,却不忘本,每日总效圣贤,鸣鸡晨读,更学习传闻中的剑仙“李太白”,斗酒诗千篇,剑光连碧天。
师父洛青峰匆匆交代几句,就出门会老友去了。
丁耒坐在里屋里,付琼一面织着衣服,一面对丁耒道:“你该改改你少言寡语的性情了,多和洛莺谈谈,你们我看得出来,是有感情的,可惜你总不说,不说怎么行?”
“我说了,师母,她,她没答应。”丁耒实诚地答道,他说了自己在花中夹诗文的暗语,师母付琼不由笑了:“女孩子,不是文绉绉能哄好的,你要用心,当年你师父追求我的时候啊,开始我也觉得他文文弱弱,谁知道他干活卖力,做事很细心认真,从这些细节入手,我就打定了嫁给他,不是花花肠子,附庸风雅就能办到的。”
“我明白了,师母,我会听你的话的。”
二人围坐在火炉前,谈论了许多,无非是未来的生活,和丁耒的终生大事。
丁耒都是点头应诺,这时候突然外面嘈杂起来,有脚步声匆匆赶来。
便听到洛莺在主厅里,喊道:“不好了,丁耒,师母,有人受了重伤!”
丁耒和师母付琼立即起身,来到厅中,只见三名男子,浑身挂彩,其中一人躺在座椅上,浑身浴血,特别是心脏上插着一根羽箭。他手臂无力垂下,脸色苍白得更白纸一样,他目光黯淡,几乎散开,眼看出气多进气少了。
“求求你们,快救救我们张哥!”两名男子不顾疼痛,连忙祈求丁耒等人。
丁耒扶起二人,道:“我马上看看,”
洛莺知道丁耒深得师父金针妙法,《灵枢:经脉》中有云:“心包经起于胸中,出属心包络。”
丁耒顺着鲜血,查看手厥阴心包经位置,这是一条经络线,从手指一直连接心脉。丁耒细细摸索,循针按上,扎了几个要点,从中指的“中冲”,到臂弓部位的“曲泽”,再到手臂“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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