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样的日子是要付出代价的,生死不说,国破山河,看你的浪迹世外能逍遥多久?”林潼话不投机。
丁耒摆头笑道:“你还不是逍遥人一个,为何不加入朝廷,反而想要加入散人盟,可见你这人,口是心非,实际上你也是追求这样的生活的,只是你被生活所迫,才有了这一番批驳。”
“你何曾看出我被生活所迫了?”林潼气势逼人。
“你不敢回你们凌云镇林家,你这一生都将是阴影,除非你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但我觉得,你想要天高远瞻,有所成就,不改变你冷冰冰不亲近人的性子,恐怕是没有机会的。”丁耒道。
“你就觉得你有机会?小女人气概,妇人之仁。”林潼驳斥道。
“我看过一些典籍,说古时候有花木兰从军,一介女流,都能够跨马征战,沙场打拼,不输男儿,女流之辈又如何?你的想法才是妇人之念。不应该这样说,不尊重妇人,好歹你也是你妈生的,你对待妇女,女子,甚至都应该好一点态度。”丁耒道。
“你!”林潼又是气结,郁闷不已。
跟这个丁耒交流,真的是无比费劲,每一步都被丁耒所激,简直比下围棋还要苦闷,这个丁耒就像暗合棋道的高手,每一步都算着林潼的下一番话,索性林潼闭口不言,任丁耒在那里自我胡说。
见林潼不再说话,丁耒摇头叹息了一声,只觉得林潼此人还是有心结的,甚至不亚于他,但林潼此人偏偏很是自傲,不会主动开口解决,什么事情都烂在自己肚子里,丁耒再是引导,林潼也像是堵了水渠的阴沟,除了给丁耒添堵,还发出臭气熏人之外,别无他法。
丁耒见林潼闭目养神,他也学着闭目沉定,自然宁静。
他试着调动后续功法冲击任督二脉,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样的法门,却是十分危险的行为,若是身无内气倒好,身具内气,就会翻江倒海,乾坤颠倒,轻则吐血伤身,重则大脑受损,变成精神疾病,或是走火入魔,跌落谷底。
反复试探之后,丹田中空空如也,丝毫也没有变化,仿佛沉寂许久的瓶口,连尘埃也不曾拭去。
之法,本就是清净自身,回归本真的方式,不是钻研修行,沟通穴位经络能够办到。
这《舍漏功》当真是巧妙无方,可惜道家不传之秘,与丁耒过去的儒学有所背离,丁耒若是修炼儒家功法,倒是有可能顺水推舟,正行而上。
可惜他现在修炼的是《舍漏功》,要想方设法,舍得,才能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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