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让我留住你这几位所谓的朋友?”赵升面有愠怒,责难赵源。
赵源低下头,大气不敢出,好一阵才脸色青白不定,缓缓道:“爹,我知道我有错,但是毕竟他们救过我,你从小也教育我这句话:安身立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我结交的既不是权贵腐朽,而是几位江湖人,他们纵然有千般不是,也纵是七级浮屠也难以报答的。”
“我虽然教授过你这些,但你带的什么人?你总归知道吧,江湖人,散人盟这批人,都是一些攀权附贵,混迹江湖的浪子,你的身份能跟他们比较?你这是自降身份,知道什么人该结交什么,什么不该结交,才是我的忠言,虽然逆耳,但你不得不听从。”赵升厉声厉色地道,“你现在出去,把几人请走,我们赵家势小,容不下他们几尊大佛!”
这句话一出,彻底惹怒了古太炎,只见他暴躁脾气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腐儒而已,要请走我们?你儿子和我们是朋友,你如此一针见血的批评人,讲些狗屁做人道理,实际上自己也是结党营私之辈而已,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文人中的曲曲折折,反倒是我们武人认真实在得多。”
丁耒觉得古太炎这番话说得很对,文人一旦腐朽了,有的会如机线针织,刻薄死板,做事生搬硬套,不懂变通,就比如戴风青,而更多的是发展成另一个方向,变成类似赵升的存在,看人行事,步步为营。
赵源脸色再变,他忍不住转过头,看向门外的几人。
古太炎的话声声如钟,敲响着几人的心灵,甚至赵子奇都脸色发白,知道这是结下梁子了,自己的伯父如此不近人情,实在连他都始料未及,当着面去教育赵源,甚至赶走他的朋友,赵子奇自问自己父亲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说什么?真以为我赵家好惹?来人!”赵升怒不可遏,叫上门外的家仆。
家仆身材瘦小,哪里是丁耒几人的对手,推搡之下,就被古太炎带飞老远。
最终扑倒在地,面无人色,整个表情挤作一团,看着赵升的态度,又硬着头皮上前,却被丁耒伸手一搭,道:“你大可不必这样,你对付不了我们的。”
“好哇,欺我赵家无人?我马上叫官府的人来整治你们!”赵升哪里被小辈们欺负到如此境况。
他忍不住发开始发难,抬手就写下一张纸书,交给了一旁守候的另一名家仆,家仆拿着书信,左右为难,他根本不敢出去,被丁耒几人堵在门口,丁耒他们若是动起手来,他只怕要躺倒地上,生生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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