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样?”松高飞不断挣扎,身上却难受至极,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一般。
他双眼努力睁大,狠狠地看向丁耒几人,火冒十丈,但却无处发泄。
丁耒笑着道:“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你受到痛苦,这只是暂时的,我给你点的几个大穴,你想必也知道一点,天池穴损伤你的内功,天泉穴影响你的精神,而我还没有注入更多的内气,如果我将内气尽数施放,你的痛苦会倍增,那时候,你就算是再强硬的人物,也不得不低头认错。我是医师,这点我非常清楚。”
松高飞听闻对方的言语,面色大变,他知道这其中的痛苦,实难想象,非常人能忍耐,他现在已经有些受不了,要是加剧痛苦,只怕是人间地狱。他好一阵,脸色铁青道:“你想怎么样?你要钱,要女人,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他是在跟丁耒谈判,对于丁耒这样的普通人,想要金钱,美女,还是什么,他都能做到,他不信丁耒没有弱点。
可惜的是,丁耒并没有弱点,只听他道:“你也是文化人,虽然你‘人在房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我能看出你的不情愿,我这人最忌讳的就是不情不愿,那么我只好收走你的心爱之物,以作惩戒,看看你什么想法。”
林潼也笑道:“看来丁兄弟是看上了他的那柄剑!”
他一眼就看出了丁耒的想法,丁耒从开始就对松高飞的剑,有所觊觎,如今松高飞似乎没有低头认错的诚意,还在跟他空口无凭,于是收走他的剑,是最好的办法。
丁耒走上前,将松高飞手边的长剑拿起,手指一弹剑身,发出清音,绕梁不绝,仿佛古时候的伯牙遇子期,高山流水,抚琴相谈,只是丁耒这一手,是自顾自的欣赏,道:“这柄好剑,我就这样收下了吧,想来你也不会用,把剑当作棍棒,这是谁想出来的招数,虽然厉害,可是欠缺神韵,是剑,就该中正平和,而不是一通乱搅,你的武功本来不差,就是败在了你自己的招数上,还没有学会怎样爬,就开始想要走了,跑了,再如何模仿,终究这是剑。”
“你敢!这是我的贴身佩剑,价值连城,你要是收走,我们松家不会放过你的!咳咳咳……”松高飞怒吼着,但因为牵动伤势,不断咳嗽,甚至带了一些血丝,他现在体内一片混乱,至少调养一周才能恢复。
“还硬气?”古太炎上前,一巴掌就扇在松高飞的脸上,两颗牙齿直接被打飞出来。
松高飞目光凄惨,恨之入骨,却只能咬牙忍受,他吐词不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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