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
随即丁耒看向昏迷的小厮,用内气灌输入经脉,游走身上的天泉穴,以天泉穴作为轴心,焕发精神光彩,对于丁耒而言,自然是轻松不过。这名小厮在推拿之下,片刻就醒转过来,便听丁耒嘱咐了一句,便带着戴风青远去。
这是小厮被丁耒第二次救下了,都是栽在同一人身上,看到丁耒提着李威此人,他心中稍缓,再看到客栈的破败,心头焦急如麻,想了想,追了上去。
“这位侠士,我现在也没有地方去了,客栈不是我开的,势必到时候被店主惩戒,甚至上报官府,我不想受到牵连,求你了!”小厮跪在地上,抹着眼泪,“我什么都会做,只求一个收留之所。”
丁耒走到一半,叹息一声,转头道:“跟过来吧。”
丁耒一边提着李威,带着戴风青,快步绕着巷道,之所以走这些巷道,也是担心别半路截杀。他边走边对小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谷贵。”
丁耒这时透过一丝巷道微光,才看到小厮的面孔,他面色白净,鼻挺梁拔,眉如浅水,发黑如墨,长长盘起,尖脸好似唱戏的花旦一般,用俊秀二字不足以形容他的容貌。
这样俊美的年轻人,居然还会去当客栈小厮?
“谷贵?”丁耒听他声音尖细,好似一个太监一般,看脸色也略苍白,不见红润,不知是心事复杂,影响面容,还是本来颜色就淡沧如此。
“谷贵”毕恭毕敬道:“没错,这是小人的名字。”
“我是想问你,你长得这般模样,为何还去当小厮,不去当兔爷都屈才了。”丁耒哑然失笑。
“谷贵”眼睛一闪,无奈摇头:“让大爷你取笑了,我当兔爷恐怕没人会要的,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打杂,做事很卖力,大爷,你千万别把我送到那些烟花场所去。”
“你看我像是那么狡诈的人么?”丁耒笑道。
“不像,你肯定是好人。”
“那就是了,我可以收留你,但你别碍事就行,正好有个地方很适合你。”丁耒道。
“谷贵”疑惑道:“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丁耒带着“谷贵”七拐八转,不多时就来到了赵家门前,一路上倒也是平安,没有遇到李威传信之人。
一路上,他也问了许多事情,“谷贵”一直称自己幼年丧父母,自小就在外面流浪,直到后来遇到一个好心的富绅,收他作为奴仆,并且教会了他学文认字,丁耒几次点拨,问他关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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