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起码是武学好手才能做到,如此力道,早就超过两三百斤握力的限度。
他左顾右盼,似乎想要找出源头,在他看来,木宁不可能做到这般,木宁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天生经脉堵塞,根本不可能习武的,那方向就只有丁耒了。
只见丁耒面色平静,似乎与他丝毫无干,淡淡一笑:“木兄的杯子怎么炸开了,莫不是这杯子不结实?”
“我……”木宁面色涨红,没有吭声。
而周泰也发觉出不对劲,这个木宁他也是从小认识,打小时候,就没有练过武功,难道他离开的五年内,木宁莫非遇到什么奇遇,练出了武功?但看他的姿态,分明又是文文弱弱。
他知道木宁这人不会撒谎,一旦遇事,就会面红耳赤。
现在木宁的状态,正落在他的眼中。
不过他暂时没有多言,而是笑了笑:“确实酒杯不行,我且叫人换一个杯子,我们继续。”
木宁知道,自己似乎有所败露,不过这也太过突然,一阵风怎么会刮倒杯子?
他百般想着,却也想不出是丁耒所为。
丁耒满意一笑,有了这个提醒,周泰会多注意木宁此人。
不一会儿,酒杯被换,几人再次恢复了常态。
之后又谈到了具体的事情,周泰主动请缨,想要随丁耒几人一起行动。
丁耒也欣然同意,周泰这等高手加入,自然增加几分实力。
酒足饭饱,也商量了许多事情,酒席就此散撤,赵升随周尚前往了后厅商量。
赵源、赵子奇则先去取烟花,丁耒则与周泰和木宁走在一起。
绕过假山,离开院落,几人朝着赵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周泰抛出了疑问:“木宁,你是不是这几年练过武功了?”
这句话如大锤惊心,生生扼制住了木宁的嗓子,木宁好一阵,才苦笑道:“没有。”
“我看得出来,你在欺骗我,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有武功不是好事么?非得藏匿?”周泰严肃地道。
“我,我并没有。”木宁大气不能出,似乎被周泰的气势所逼。
只见周泰在路上,忽然伸手一搭,搭在木宁的肩膀上,就这一发力,木宁重心不稳,随即半空一个旋转,险些栽倒,好在周泰并不是恶意为之,而是试探一二,立即在半空接下木宁。
见木宁表情有惧,加上身法不稳,心头一时也分辨不出真伪,道:“古怪,木宁似乎没有练过武功,可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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