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正确,我们就如一道道舟楫,而必须顺水而下,如果走向的离位,恐怕就得烈焰焚身,走上一条绝路。”丁耒道。
周泰目光一亮,道:“你没学过易经八卦,就分析出这些,看来你确实比较聪慧,有道理,我们就走坎位吧,或许真的是一线生机也不一定。”
就在这时,远处归来的地方,上面有浮躁的声音,似乎有人将上方的遮盖揭开,引来一阵狂风,从里到外,涌现而出,徐徐旋转作一片惊空之风,整个大如腰膀的洞口,有声音窸窸窣窣。
丁耒和林潼纷纷侧目,便听周泰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
三人连步跳出,从坎位的石桥扶手上,几乎侧滑出去,像是溜冰一般,再一腾空,就是数丈之远,落在了远处一片空地上。
几人心照不宣,却都是心知肚明,要迷惑对方,就要做得更相像一点,坎位尽量不动,动的是离位,那便能争取更加多的时间。
三者飞足前跨,连番闪腾,便落到了对面的洞口处,这个洞口极为狭窄,只能过一人的距离。
丁耒几人迟疑的时候,身后爆发出惊天之声,浩浩荡荡,狂风似吹皱了什么,在空气中乱舞,连丁耒此处都能感受到了风的暴动。
“肯定是松家家老,只有他有这么大动静!”周泰神色肃穆。
丁耒让出位置,道:“我们赶紧走!”
周泰跻身而入,洞中阴风阵阵,透骨彻凉,妖异莫测,里头更是暗无天日,似存在魑魅魍魉,神神诡诡。
接着是林潼与丁耒,三人在狭窄洞中,仿佛一道道挤扁的面粉,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快。
一股腐朽的味道,随着阴风,一路贯穿,几人都是心头乍然,这里长久未曾开放,寻常人来这里只怕都要窒息,而丁耒几人都是习武之人,善于内呼吸,面临此处不通达的场面,一呼一吸,都转有内气缭绕,排除其中的驳杂之气。
“丁耒,或许这里真的是出路,此处修的如此谨慎隐蔽,只能过一人距离,不像是隐藏杀机之所,往往杀机都在空旷处,越是空阔,越是要小心,此处倒是让我有几分安宁的感觉,虽说狭窄,可是至少宁静致远,若我的松家祖先,那肯定会想办法把秘道修得越隐蔽越好,越慎重越好。”周泰道。
林潼沉声道:“我们还是谨小慎微点,这里可只是进入另一个场景的入口而已,你看。”
顺着林潼的眼光看去,周泰目力所在,便有一片空阔深邃的洞穴,这是洞里连洞,穴里有穴,里面四周都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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