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延师此人,也是小心谨慎,这才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丁耒不求做这样的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昧良心,行端坐正。
他一路无话,带着二人,走入了几步。
他随时都用剑触摸地板,看看是否会无意触动机关。
就在这时,他的剑触碰到了一个凸起。
丁耒心道果然,刚走没几步,机关就有行迹了。
他没有试着跳过,因为他看到石间的缝隙,这里一路延绵,居然有十几丈,在如此狭窄的地方,要腾空飞行十几丈,就连邵大侠、帝释天都未必能做到。
石微见丁耒停下,不由问道:“怎么了?”
丁耒沉声道:“我们需要快速闯过去,这里十几丈起码都是机关,打开青石符,我们直接冲吧,也不必探路了,看看十秒之内,我们能否到达目的地。”
厉飞不禁道:“这样做,莫不是在赌博?万一我们出事……”
“若是不赌博,你回头也不是岸,左右都是灾厄,你选择最近的还是最远的?”丁耒道。
“当然是最近的,至少我看得见,摸得着。”厉飞道。
“那就对了。”丁耒笑着说,“那就不必担惊受怕,跟着我,越快越好,展开最猛烈的身法!”
石微和丁耒对视片刻,有些脸红的道:“那我就用我的银鹅步吧,这也是一种西洋武功,类似西洋的天鹅舞。丁耒,你之前在散人盟也看过一招半式。”
丁耒没有注意到她神情,微微点头:“如此正好,我也有一种步法,叫做‘横松荡叶步’,你们恐怕都知道吧。”
厉飞倒是不知,他不在苍岩城常住,而是一个迷影派的外门弟子,如今真实地点也尚未吐露。
石微俏丽的脸蛋上勾起一线惊讶,连忙道:“莫非是松家的家传武功?你和松家又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当日可是和周家有一些关联,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丁耒瞥了一眼,笑道:“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关键是我们不是敌人,这便够了,如今我功德也出了,符箓也买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谁也不要把谁怀疑,推下船,否则都没有好果子吃。”
石微知道丁耒这句话是在提醒二人,看着丁耒一身正气的模样,她的一些怀疑都烟消云散。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丁耒如今身份即便成谜,可是他毕竟坦坦荡荡,自己也不要再这样纠缠为好。
她脸颊微烧,就听丁耒一声叮嘱:“快!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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