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乱说了,到时候你们见了陆炳和郑经天,断然不要肆无忌惮,一切还是规矩一点,我这里倒是随意没什么。”
“谨遵裕王之命。”木宁笑着拍拍手。
这时候,一旁上来几人,这几人都是女流之辈,相貌不算娇好,可是一手本事却是实打实。
她们手捏着轻箫,都是吹箫之人。只见指尖滑动,按压有声,你箫声悠扬,徐徐传出,弥漫整个院子。
“这是我排练了几日的,我家乡的音乐。名叫《苍岩淮水岸》。”木宁对着裕王指点道。
裕王原本正襟危坐,现在坐姿逐渐放松,沉入了这片音乐中。
丁耒听着此音乐,耳熟不已,想起了瑶姬那时候的跳舞的音乐,似乎有一段就是《苍岩淮水岸》。不禁道:“苍岩颓颓无朗日,不觉黯然人已逝。待到春风扬青丝,一朝再出人间世。”
“真是好诗,丁耒,我算是对你服气了。你这首诗中的前半段未免有些哀伤,可是在倾慕一位佳人。”木宁也是有才之人,立即将事情道破。
丁耒面不改色:“虽是如此,但我心依旧即可。若要改,待到那人出现,前半句或可改为‘逍遥红尘无所事,随想万籁连理枝。’”
“好诗。”裕王也击节拍案,对丁耒越看越觉得顺眼。
他本就是附庸风雅之人,对于文人墨客倍感珍惜,而后来因为诸事不顺,又混迹江湖,江湖习气有了,文人气质也不改,因此他跟丁耒实际上是一类人,文在内,勇在表。
“丁耒,若是在家乡,我真的可以请你去考学做官了。”木宁道。
“我本就没了这个志向,自从学武以来,前一个我已经死了。”丁耒道。
“可叹可惜。”裕王还不知木宁所说家乡是哪里,一直以为他是南洋人,“不过这段时间,你们可不要辜负我了,我为你们可是操碎了脑筋,现在得罪了严世蕃,也要你们多多帮助才好。”
“那是自然,有什么需要我们都可以做到,但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加入俞将军阵营,这点裕王你不会反对吧。”丁耒抿了一口热茶。
裕王笑道:“那是自然,我怎会跟自己人过不去,陆炳、郑经天两个人也对俞将军敬重有加,所以我只想让你们先助他们一臂之力,再后,便是俞将军脱围之时。”
丁耒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恐怕还要两日,你们莫非有急事?”裕王问道。
“确实比较急。”丁耒挺直身子,“我们总共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