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一个附属品,回送给郑经天。”丁耒顿了一顿,“虽然这样做,郑经天甚至会恼怒,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朋友之情,比起任何事情都重要,郑经天或许也是一个重视朋友之人,我们不杀兵拾,也是给他一个面子。”
“你还想利用我给郑经天换取什么代价,这是痴心妄想。”兵拾大叫着。
厉飞走上前,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狠狠地道:“你真的是聒噪,放你一马已经是天大恩赐,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少了,我其实很想杀了你,但在丁耒面子上,我就饶你一命,不是因为害怕郑经天,而是因为一样的友情。”
“友情这话中听。”丁耒笑着道。
厉飞道:“我算是认你这个有点虚伪的朋友了。”
“虚伪谈不上,可能是经历多了,才变了,也是我心灵的考验,经过石微那次‘惊目劫’,我感觉好了许多,很多心结被打开,但也有了更多的疑惑。”丁耒道。
“哦?”厉飞准备说“说来听听”这句话,但看在场这么多人,也准备私底下去问了。
众人都得了好处,只有兵拾在骂骂咧咧,但都不去管他了,张备和李崇庆先行请辞,准备出门在附近逛逛,消磨这两日的时光。
最终丁耒几人也觉得无趣,就各自来到了后院。
丁耒与厉飞开始讲解起武功来,石微不在场,她打算独来独往,说是去买一些生活用品,说来女人还是比较麻烦,在哪里都要打扮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丁耒也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但是也不像那么纯粹。
提及石微的“惊目劫”,厉飞不禁失色。
居然有回溯记忆的功能,这可是闻所未闻的。
丁耒开始也不确信,甚至他在怀疑这不是记忆,很可能是另一个自己的经历。
毕竟那么真实的世界,一言一行,一动一笑,都如此自然,浑然不觉是清明梦。也可能这就是清明梦,但却无意中沟通某个世界。
丁耒知道“侠义榜”中有无数世界链接,他们经历的都是历史世界,而许多人经历的是世界,各自世界大不相同。
厉飞道:“如果真的是每个时间线都有一个世界,那实在太可怕了,岂不是有千千万万个我们?”
他跟石微接触过许多西洋学说,时空理论,在西洋学说很早就提出,而且比较通俗,虽不如老子的《道德经》更加提早,但至少没有那么深邃。
“没错,我也是如此想的,《道德经》中有,‘致虚,极也,守静也。万物旁作,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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