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爽朗非常,离了起码十丈之远,居然将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耳力,定然不是寻常人。
石微睁开眼睛,目有红光,她就看到一个轮廓,一个年老之人的面容,徐徐出现,长相十分慈蔼,目光中透着一些雪亮精明之色,一双招风耳硕大无朋,让人一眼就觉得面相不凡。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俞大猷。
直到众人上前,才看清楚,此人蓬头垢面,一双面容却也十分沧桑,可老而不衰,一身正气昂扬出来,刚猛万分,仿佛能生吞活蛇,生擒猛虎,有大罡大阔之气力。
此人见了众人,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紧紧盯着裕王和陆绎看:“好一个裕王,还有陆炳的儿子,你们都来看我了?”
“我们说是来看你,其实也是请你出山。”陆绎不敢怠慢,紧张着凑上前,躬身道。
俞大猷哈哈笑着:“我一个老人,能有什么本事让你们这样请动,要知道,邵方来找我,我也不打算走了,现在朝野内外,一片狼藉,我去和留又有什么意义?”
“你可知道,现在整个天下只有戚继光在打拼,胡宗宪都退而不发,而你也真的失去了动力?”裕王仔仔细细看着俞大猷。
俞大猷目光锃亮,笑容如常,好似老僧入定:“天下又不是戚继光的,也不是我的,是嘉靖帝的,你觉得我有必要替别人卖命还不讨好?”
“我父亲确实有些不对,可他也是凡人,也有过错,我会联合陆炳,郑经天一起上书,我不信三方联名,他还不答应放你。”裕王道。
俞大猷目光沉定:“错错错,功与过。是与非,干我何?”
“你错了。俞将军。”丁耒抢过话题,道:“如果世人都是你这般,干自己何,那么这个天下也就是一盘散沙,当年朱元璋也是一腔热血,从破庙走出,闯荡江湖,最终成为一代帝王,这不得不说是命,但也是自己的选择,若是选择错误,再好的命,正如严世蕃一样,也要毁于一旦。”
“呵呵,你这小子还不错,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俞大猷紧紧盯着丁耒。
在众人之中,他唯一看不透的就是丁耒,本以为丁耒只是普通人,但看行走方式,手脚活动,就观察出丁耒绝非常人,没学过武功的人,不会如此稳健,更不会如此深邃。
他甚至怀疑丁耒也是高手,可是再细看,气机虽然内敛,可是没有半点外泄的征兆,与中“泄气如飞,时常习练,保身固体,气动如泉”有巨大差异。
丁耒笑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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