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飞镖阻挠众人,却见丁耒出了一道箱子,就将这些暗器全数收下,甚为讶异。再仔细一看,却发觉出了端倪,这箱子怎么看怎么熟悉!
他思虑的时候,俞大猷的拳已经扑腾,不知为何,他这一刻眼睛却刺痛难耐,好似有千万光斑在闪烁,一时间无法辨别周边晴空,无从反应的瞬间,这一拳顿如车驰,碾压而来,打在他的肩膀上。
郑经天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掀飞,落回屋内。
满堂众人,冷眼看着郑经天,郑经天急火攻心,喷出一口鲜血,再看到丁耒上前,点中了他周身好几个穴道,他精神、内气都逐渐运转不畅。
“你,那个箱子是彭沧海的!”郑经天这时咬着牙,满口是血,喝了一声。
“没错,可惜他们想杀我,如今已经见了阎王。”丁耒闭上眼睛,淡淡说道。
“我就说为何还没有消息,原来是你!算是我栽了。”郑经天神色晦暗,眼睛更是流泪不断,显然是中了毒云丹的毒素,他近乎致盲,冷哼道:“你们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厉飞走来,笑容满面:“这个毒不会伤人,你就乖乖在这里,我们觉得你还有用武之地。”
郑经天脸色悲惨:“我三位朋友都死了,你们竟如此狠心!”
“狠心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丁耒淡然回应:“若是当日我没杀他们,死的一定是我。”
“不过,兵拾还活着。”丁耒放出这句话,这时他一个响指打出,从外围走来几人,正是李崇庆几人。
李崇庆早就被丁耒暗示,蹲守在附近,一旦有风吹草动,他就要前来发难,用人质换平安,现在显然不需要。毕竟此处人多,俞大猷又深谙风水阵法之道,一个郑经天对他而言,只是小人物。
李崇庆身旁架着一人,目光游离,神色慌张。
看到倒地的郑经天,他更是面色灰白,不禁道:“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不想怎么样。”裕王这时平复心绪,缓缓上前:“就想跟郑大人合作一番,我们毕竟都是一类人,何必跟严嵩等人结党营私,做一些不轨之事?”
“好一个裕王,你手下人才济济,还需要我来帮衬?你莫非真有反叛之心,难怪你父亲对你不闻不问,甚至有心排斥你!”郑经天冷声道。
“住口!”裕王面色一铁,冷语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这么多年,何曾有反叛之心?你真当朱棣之事会卷土重来?断然不可能之事!”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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