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困难。”俞大猷道,“我这段时间虽在牢狱,但却韬光养晦,十分明晰戚继光的性格和为人,要想跟他争锋,必须得快准狠,这个人还年轻,有些脾气,也打不起持久战。你看他的战役,多少战役都还不是小规模作战,真正的大规模他何曾领略过,都是我来事后擦屁股,替他背锅。”
叶晓红噗嗤一笑,却觉得尴尬,这个俞大猷老态龙钟,却颇有几分幽默感,把戚继光如此比喻,若是戚继光知晓了,会作何想法。
丁耒道:“戚继光善于造势,善于笼络人心,善于让别人为他服务,俞将军,我估计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个人不会出面,而是会选择让别人领军。”
俞大猷掐指一算,道:“你如此说也不太真切,我掐指算了一二,感觉现在朦胧无比,很多事情都沉在雾霭中,除非有李淳风、袁天罡那般算国运天下之力,我现在的《易经》水准还只是刚刚入门。”
“余将军你都只是入门,那我就更加不堪一击了。”丁耒摇头笑道。
他抬头看看天空,似乎迷雾滋生,他于是道:“现在确实是多事之秋,余将军,你且不必计算。你现在对于应天的了解是独一无二的,你毕竟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于是乎,你对于这里的人手情况,布局类别,周边环境不用看也说得出所以然来,戚继光才接手几个月,他再本事高超,也不可能做得尽善尽美。”
“你的意思?”俞大猷皱眉问。
丁耒道:“我意思很简单,通过你的了解,先声夺人,将他的粮草仓给抢夺了,兵马没了粮草,那就是无根之源,只能失败。”
“你继续说。”俞大猷饶有兴趣。
丁耒继续道:“王炎,你的师弟,就是一个踏板,你若是懂得运用他的本领,里应外合,戚继光就算亲自来临,我们也能应付得了,何况,据我猜测,现在戚继光已经坐不住,他不可能在应天坐镇下去。”
“何以见得?”俞大猷道。
丁耒笑道:“你且知宝藏之事,现在大明贫瘠之地尚且众多,若是宝藏在手,一来可以扶贫,二来可以稳固军权皇权,你觉得宝藏的重要性大点,还是为了你俞将军坐牢的事重要?”
“自然是宝藏,我知道戚继光这个人,他心胸不算狭隘,但最令人反感的是,他无论好坏善恶,都悉数打交道,因此朋友众多,而且他很会活学活用,把别人的东西搬在自己这里。”俞大猷隐约有一丝愠怒之色,“他的戚家刀,其实就是根据我的提点发明的,很多阵法,攻城器械,也是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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