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天笑了笑:“即便他们要如此,我也能让他们都吐出来。”
“你不想想我们的计策,而且据我所知,方才是那个丁耒说话,他做人一向遵守原则,定然不会做出违心之事来。”郑经天的话徐徐传来。
陈大成还要说“可是”,却见吴常跳下轿子,顺势踹了一下严世蕃,道:“现在我们的任务的确不必纠结释永康怎样,我们值得纠结的其实是如何让严嵩也加入我们阵营,甚至如果拉拢退伍的胡宗宪,我们也能更上一层楼,戚继光现在对我百般不信任,就靠郑大人你美言了。”
郑经天淡笑一声:“吴常兄弟,你可比你那个朋友好说话很多,我很欣赏你的做事方式,出淤泥虽染,但朽外内端,很有韧劲。”
“郑大人也是会说话,好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变成了出淤泥虽染,让我觉得这话里有话。”吴常道。
“你我不都是一路人么?”郑经天呵呵笑着,他知道这个吴常的脾性。
吴常摆摆手道:“现在不谈这个,郑大人我们现在就按照他们吩咐吧,不过,我还是要做做手脚。”
“哦?”郑经天心思活络,一下子联想到印素素身上,这个印素素现在乖巧有加,显然是被吴常劝服了。
越是这样,他越是知道,印素素此女的可怕之处,她杀人无形,蛊虫无形无质,四处散发起来,简直比瘟疫还要可怕。
就见吴常从陈大成手里接过令牌和文书,交到了印素素手里。
为了避免上方众人发觉,他甚至假装是打个照面,而偷偷塞了东西给印素素。
印素素坐在轿子里,笑意十分灿烂,她的目光一凝,从一旁腰间的坛子中取出几滴水状物,这看似是水,其实内中却存活的是蛊虫,这就是蛊虫的神奇。看不见,摸不着,但偏偏存在,而且十分可怕,一传十,十传百,当年之所以黄帝多次跟蚩尤作战都失败告终,也是因为蚩尤手下通晓蛊虫等知识,后来炎帝发明出解蛊之方,这才使得黄帝大败蚩尤。
蛊虫可以说,在苗疆早就盛行,甚至传承了几千年,未曾变化。
这样根深蒂固的东西,确实是神物一般的存在。
如今大明世界的苗疆,早就绝迹了很多技艺,而这个苗女,却是中原世界而来的,与吴常不算旧识,却趣味相投,二人都有些反复无常,与郑经天也别无二致。
只见她倒了一些水流上去,令牌和文书看起来平凡无比,就像被普通水浸湿了一般。
可是偏偏郑经天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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