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可能?
俞大猷回应道:“我也知道,朝廷内外,他有不少盟友,甚至当年裕王已经是他的一部分,只是现在裕王改邪归正,不再跟此人交往,而别的官僚可是不一样,他们为了趋炎附势,攀龙附凤,更是不停地巴结严嵩,想要坐拥这大权。”
“朝廷内外,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最难办的也是为官之道。”丁耒道,“不知道俞将军可有办法防止那批人反目。”
“这要看他带了什么人了。”俞大猷道。
“我的人还在路上。”严嵩呵呵一笑:“本以为攻城要三天三夜,可是一日功夫,就已经化解局势,俞大猷,你的手下实在不可小觑。”
“原来如此,看来你也挺大胆,为了让我们相信你,居然只身来往,现在你如果想活命,立即发飞鸽传书。”丁耒命令的语气道,不容置喙。
严嵩冷静地道:“你以为我会听你这个毛头小子的话?”
“父亲!救我!”那边的严世蕃,已经被绑住,两个将士锁这他的肩胛骨,让他疼痛难耐。
“听到了你没有,你如果不发飞鸽传书,你儿子就要成为牺牲品。”丁耒根本不在意多杀一个人,他即便是仁慈为重,可是这严世蕃本身就是不仁不义,作恶多端,当日更是强抢李兰心,险些让张备和他反目成仇。
如今严嵩儿子也是罪有应得,只要丁耒一句话,就可以杀死严世蕃。
现在箭在弦上,只待风起云涌,就看严嵩脸色惨淡,却失笑三声:“哈哈哈,想要杀我儿子,那就去杀吧。”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严世蕃肥硕的脸庞挂满了恐惧。
他带着愁苦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严嵩。
严嵩道:“以往要你学习权术,甚至学习武功,你却是不听,如今就是代价,你父亲这样,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放心,死的话一眨眼就过去了,不会痛苦。”
“父亲!”严世蕃急的咬牙切齿,可是没有办法,严嵩看也不看他。
“看看,这就是你的父亲,你该明白吧,他是怎样的狠人,可是牺牲自己的儿子。”丁耒的话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但是严世蕃却全然听了进去,直接跪在地上,道:“丁耒,我错了,当日我也只是贪图美色,以后我绝不会再贪图享乐,我要做一个清官!”
丁耒却是半点不信,道:“虎父犬子的意思我信,但是犬子也是会咬人的,我留了你有什么用?多一双筷子干扰大明的尊严么?”
丁耒在俞大猷指示下,立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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