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到过几次,可惜如今守城将领已死,整个关口破裂,大夏也因此入侵,实在是我中原人之耻辱。”
丁耒道:“明师说得正是,我身为中原人,也自然是恨不得啖大夏军队之血肉!”
“不错。”游鸿看了丁耒一眼,眼皮一抬,他对丁耒有了初步的印象,这印象居然还算不错。
柳相有些匆忙地道:“明师大人,我们是不是该谈论一下证据的事情?”
游鸿道:“证据自然是需要谈,而且是要好好去探索。”
他回归头,指着那个角落里微弱呼吸的年轻人,道:“那就是那个猎户吧,就他一人逃出,实在有些让人怀疑。”
“据说不止是他一人,只是能找到的也只有他一人,我最近也在搜罗证据,据我所知,丁耒被人再次看到,是跟那张质有所来往。”柳相通报道。
“哦?张质?就是百泉门的那个内门弟子?几乎可以晋级十大的存在,结果半路杀出一个黑马,将他的十大位置拉了下去。”游鸿问。
“正是,张质此人与丁耒也有一些交往,但是我深刻怀疑,如果丁耒是有问题的,那张质也势必有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丁耒当日的武功修为,也不足以达到影响战局的程度,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柳相呵呵一笑。
丁耒心中一冷,暗道此柳**猾无比。
游鸿思索了一阵,道:“那你们有联系张质么?或者他身边的人,当日不是四大蒎都派遣了内门弟子么?”
“还没有,我们与四大门派没有什么来往,倒是金庚与郑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郑浪自己也亲笔写了一封信,证明丁耒是一个叛徒。”柳相忽然匆忙拿出一个信笺。
游鸿接过,稍微翻看了一下,冷静地分析道:“既然郑浪愿意用他的门派弟子身份担保,这件事似乎就棘手了,我观察这个丁耒,他并无煞气,如果他滥杀无辜,势必会煞气冲天,可是我从他身上感受的是一股明净的感觉。”
“有的人从来不亲手杀人,会借刀杀人。”柳相道。
钱不正在一旁咳嗽两声,道:“柳师兄,你不就是说了金庚么?”
“金庚也是这样的人,当然也没错。”柳相道。
一旁的集邵空已经忍不住了,大声道:“柳师兄,你的话我只赞同一半,丁耒我认识这么久,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柳相甩出一句话。
集邵空正要反驳,被游鸿明师拦下,道:“你们不必多说,我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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