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药铺掌柜看了许久,却是丝毫不通,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随后告退一声,请出了一名老年人。
这老年人气定神闲,慢悠悠地出来,一脸笑口常开的感觉,他先是一抬眼看了丁耒,不由惊愕,再复看两眼,更是震撼。
掌柜的低声说了几句,这老者有些豁然,随后道:“这几味药草名字不同,可是我一眼就看通透了,可是这分明与客官的症状不符......”
丁耒沉下脸色,这老头想打探自己的讯息,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他面门依旧淡薄:“症状不符,不代表我不会去抓这味药剂。”
老者道:“是我失言了,但如今我们岩山镇可不太平。”
“怎么不太平了?我看你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倒是像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丁耒回应道。
老者敲了敲桌子,道:“你看表面而已,我们这几家药铺几乎都没了生意,全靠朝廷的救济过活。原因无它,便是因为方大师一家独大,垄断了所有生意,虽然有朝廷保我们岩山镇发展生息,但其实也是绝了财路,所谓太平,只是我们习惯不反抗罢了。”
丁耒这才了然,居然是这等原因,方大师如此垄断,却无人敢说话,也没有暴民来攻击,也就是说,他施加的是铁腕政治,谁人敢反抗,就是死路一条。
实际上这老头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他后续道:“你应该明白了吧,我们这里要好药材都没有,差的多得是,以往来求药的人,如今也都没有了,你可知道苍岩城抓了多少人了?”
“这倒是不知。”丁耒只在密牢待过,但是普通牢房却从无经历。
老者伸出五个手指:“至少五十个了,都是求药不得,反而强求的,你是不是下一个我倒是不知,你最好不要去惹方大师。”
“他不就是一个散人,学了一些武功,怎么会与朝廷有关,还打压你们?”丁耒问。
“实不相瞒,这方大师生意头脑不错,他是第一个在这里打通了与朝廷嫌隙的人,但也是第一个垄断此地的人,我们曾经人人爱戴他,如今倒是人人背后痛恨。”老者苦笑道。
丁耒若有所思,然后道:“那多谢老人家告知了,我再去下面几家问问,没有的话我再看看。”
“你问也是白问。”老者抬起眼皮,道:“不可能有你那四味药草的,特别是最后一株,圆日藤,我们这里叫做日光藤,需要长时间光照的地段,还要清凉的环境这才能滋生,方圆百里我们岩山镇的环境独此一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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