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和祖先,已经是一片烂泥,他们想的是如何成为人,而不是永远枯燥的做一个界神明。”丁耒摇摇头,“何况,那并不是神明,只是奴仆,是傀儡而已。”
海隆面色一沉,他也心知肚明,很多事情幡然而过,他的心胸本就宽广,不会肆意动手。
“好,我信你一回。”海隆一甩手,道:“请便,我在这里多待一阵。”
丁耒点点头,随后与海隆擦肩而过。
路过的瞬间,他能感觉到海隆心身的复杂,他对于祖先可谓是敬重,如果祖先都不过是奴仆,甚至别有用心,他甚至不敢想象那是每日教导他的祖先。
等到丁耒离去,他点燃了香火,阵法再度启动。
四周风云变色,接着有光芒落下,照在他的脸膛上,他点名道姓:“海峰祖先,还请见上一面......”
一夜很快过去。
清晨艳阳高照,风光迤逦,周边的河环伺中,像是一道道彩带,给人以美不胜收的意境。
丁耒坐在院子里的河旁,他一夜没有入眠。
他始终在想,人一辈子活着得到了什么。
意之下,人生无疑是被受掌控。
被控制的人生,难道还能称之为人生,那岂不是跟一个傀儡一样,活得一文不名。
死后即便永生,也没有人愿意脱离这个社会。
每个人向往界,向往成仙,古代法门更是无数,可是没有一个成为真正的神仙。
如今这意营造的神明,也都是一些囚徒。
他们从此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理想,成为了有意识的机械,活得恐怕连一些皇权底下的奴隶还不如,也难怪他们心态扭曲。
特别是这个海跃,他现在依旧不死心,在脑海里挣扎了一晚上,直到累得脱力,丁耒这才免于骚扰。
他在钓鱼,钓鱼的学问很深。
上面前,众生都是鱼。
直到太阳升起,丁耒身后多了一个人,却是木宁。
木宁道:“一晚上没睡?”
“我睡不着,想来很多事情,我们活着真的是活着么?难道不是被安排,被掌控的人生?”
“何出此言?”
“我看到了所谓的界,我们很多事情,实际上也是受到上面的祖先操纵,那些祖先,都是一个个傀儡,意要他们生,他们不敢死,要他们死,就彻底成为了灰烬。”
“真的有界?那侠义榜?”木宁问。
丁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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