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赵欣雅胸口时发现瓶身早已碎裂，可他们却毫不嫌弃的，从赵欣雅鼻子里钻进去。
赵欣雅难以置信的抓紧脖子，痛苦的感觉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冯清宁垂眸看她，仿佛睥睨众生的神，“今天是谁不放过谁，嗯？”
冯清宁分明没有任何变化，周身的气势却越来越强！
强到不敢仰望。
“你到底是谁？”赵欣雅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她自认见多识广，大到神仙，小到妖怪，只要她听过，绝对能一眼认出。
可冯清宁这样的人物，她翻阅脑海，就是想不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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