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嘶心裂肺的叫喊声,在这个房间里头回荡了好几遍,只可惜,却依然没人回应。
那个被绑在门板上的家伙,已然陷入无边的绝望。
这一刻,那种未知的恐惧,已经完全支配他的心灵。
因为除了无人回应之外,不管他喊得多么大声,那种滴哒滴哒的液体溅落声,却依然无比清晰地在他耳旁回响。
要是换在平时,这种声音他可能根本不会在意。
因为每到下雨天,他总能在屋檐下听到这种水珠溅玉盘的声音。
可现在,这个家伙却觉得,平常听起来还颇悦耳的滴哒声,简直有如催命的音符,正在快速抽离他的灵魂。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过了片刻,就在这个当初严刑逼供都不曾吱一声的家伙,悔不当初地以为自己一只脚已经跨入鬼门关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他耳边响起:“想明白了?确定要招?”
这个声音很冷,冷得有如来自于冰冷的地狱深处,可这个自以为必死无疑的家伙,却像是听到从天堂里传来的天赖之音。
下一秒,就听他语无伦次地大喊道:“想明白了,我想已经明白了,我招,我现在就招……”
门派的荣耀,职业的操守,信念的坚持,全都抵不过那份源自于骨子里头的无尽恐惧。
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并没有被及时解开,不过很快,这个家伙就感受到自己手腕正被人用布条所包扎,然后那个令他几近崩溃的嘀嗒声,也随之消失。
这个感觉自己终于从死亡边缘捡了一条狗命回来的家伙,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他便有问必答,配合着问话的徐扬,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个通透。
听着这个曾经死鸭子嘴硬的家伙,在那滔滔不绝地往外掏着老底,站在徐扬身边的吴世勋等人,可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爷的,姜还是老的辣。
上午,他们把这个家伙从泉阳镇带回来之后,可是使了不少手段,结果这个长了一身硬骨头的家伙,却是硬生生扛住他们的严刑拷打,愣是没说出一句实话。
而现在,徐扬只用了两块布,一盆温水,制造出一个割脉放血的假像,就让这个曾经守口如瓶的家伙,有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甚至把三岁尿炕的糗事,都通通说了出来。
不过瞅着徐扬那张年轻的嫩脸,这几个家伙的嘴角却是忍不住微微有些抽搐。
唉,这块姜似乎也不老,他娘的,怎么就能优秀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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