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事前像条狗,事后嫌人丑”的写照么?
层层衫裙缓缓滑落,一室皆春。
半个啊不,一个时辰后,光芒如太阳、巍峨如长白山、再造恩情如三海的林天帅开始思考人生之真谛、宇宙之本源、心学和气学之区别、以及今后怎么培植和推广马铃薯。
顺嫔金氏没有说话(写字),侧着脸闭着眼静静趴在天帅那粗壮的大腿上,仿佛十分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当林天帅判断出,这时代已经有福建人将马铃薯从吕宋偷回国,可以派人去福建寻找后,就结束了思考,缓缓的坐起来。
然后拍了拍腻在大腿上的朝鲜娘们,游戏时间结束,该起来说正事了。
如果这娘们不想说,那也没关系,反正本天帅提上裤子也不亏。
金顺嫔懒洋洋的起身,提笔在纸上写道:“听闻天帅对我国地方兴趣浓厚,想必有羁縻之志也。”
林泰来有点诧异,这娘们文化水平不差啊,居然还知道“羁縻”这个词。
金顺嫔继续写道:“以天朝之仁德,行扶危再造之义举,自然不可能倾覆吞并李朝。
故而为了门面,天帅终要将王京及南方还付李朝,只能在北方自为之。
行羁縻之事尚需本土王族配合,恳望扶持吾儿顺和君。”
总而言之这意思就是,如果天帅要在北方搞分治,能否考虑一下自家儿子顺和君?
林泰来一边把玩着白馒头,一边看着金顺嫔的笔述,不禁轻轻叹口气。
是什么让一位母亲为了儿子的未来前途,如此不惜代价和尊严?
甚至宁可原谅鞠景仁这个出卖过她的大仇家,也要通过鞠景仁牵线拉皮条,献身给能掌控她命运的真正强者?
难道是最近这半年多颠沛流离、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生死难料、几近国破家亡、差点母子齐扑街的生活,让这位母亲受到了巨大刺激?
将白馒头换到左手,林泰来用右手提笔写道:“临海君乃长子也,大义所在,顺和君只是六子。”
金顺嫔以笔答道:“临海君母家出自安东金氏,在我国南方也。
而妾身出自延安金氏,在黄海道,属于北方也,更能为天帅助力。”
林泰来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贵国姓金的真多。
但这话也不是没道理,半岛北方的绝大多数地方属于平安、咸镜、黄海三个道。
想要分治北方,来自黄海道名门的支持,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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