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凑近了才发现,血掌印之下还刻着模糊的字迹,随着岁月侵蚀已经不显原样了。我隐隐辨认出来缘由,这屋子的主人本是宅邸中的丫鬟,却和少爷私通,被少奶奶关入这个地方活活囚禁而死。我想起之前那本日记,顺势坐到床上,往枕头下一摸。还真叫我摸出一个东西来。
这东西大概巴掌大小,有稻草缠成的躯干和四肢,稻草里加入了漆黑柔亮的发丝,隐约是个玩偶形状。不过令人费解的是,稻草中央贴着一张符箓,符箓上还插着三根金针,似乎封印着什么东西一样。我试着一拔,竟然还拔不出来。
就在此时,我身后一冷,一阵咿咿呀呀的戏曲腔调传入耳中。这声音不可谓不婉转,带着如丝如缕的凄凉幽怨,叫人听了从脚底凉到天灵盖。
我背对着场地中央,久久没听见马鸣传出的动静,便判断他是中了招。于是自己僵硬着回头,但见一道漆黑身影立于光线边缘处,怀抱襁褓,正低声哄着,惊悚的是此人身材魁梧,还隐隐眼熟——不正是马鸣?
我从地上摸了块板砖,谨慎的朝他走近了,试探着唤了一声:“马鸣?”
他没理我,抱着怀里那襁褓包裹的半截木桩,属于男人的刚毅面容上露出女性的柔态,看得我鸡皮疙瘩顿起。那一瞬间我明白了那户人家的心情。说真的,如果不是自己家孩子,怕是把这妖孽打死的心情都有。
马鸣之前说过他咒印在身,容易被脏东西勾魂,让我看着他点,却没料到我一转眼他就着了道,我虽然不知道怎样把他唤醒,但总是清楚这样下去恐怕对他阳气有损。于是扬起板砖,打算先把人拍晕再说。
我见他没有动静,似乎沉浸在了哄木桩的事业中,正要高举一拍,却没想到他瞬间回了头,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着我。
我发憷了。心道,马经理也不早给我提个醒,这状态到底是醒来没醒啊?因为距离得近,我能清晰听见他嘴里的低吟浅唱。的的确确是女人的诡异柔和的声线。
我捏着板砖下定不了决心,就在这时,旁边的婴儿床忽然无风自摇起来,耳廓一麻,空灵响亮的婴儿哭声传入耳中。我被这一吓,手里的板砖就没轻没重落到了马鸣脑门上。他双眼猝然一睁,先是痛叫一声捂住头部,我这一砖没把握什么力道,血跟喷泉似的从他指缝里龇出来,我都怕他没被鬼搞死先被我弄死。马鸣眨了眨眼,神色恢复清明,看清怀中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然后一把将那半截木头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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