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摊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歪。而丁旗却像只被捏住脖颈的耗子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大声的向老板控诉他个人对马鸣的看法,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马鸣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穷鬼。
我实在气不过去,上前推了丁旗一把:“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小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在彭老板收下干这么久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点什么勾当……”
当我还想继续说下去时,马鸣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闭上了嘴,收拾好马鸣刚才从自己口袋掏出来的东西,道:“老板,这活儿咱不接了,又不差这么点钱,简直欺人太甚。”
马鸣点点头,也没意见,经历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他也有点脾气了。
“彭老板,我们就先走了,至于你这里什么情况还是另请高人吧,看来你这座大庙容不下我啊。”
马鸣撂下这句话后就带着我扬长而去,我俩的背后还时不时的传来丁旗的一两句难听的话。至于彭正,则什么话都没有说。
出了朝阳食品公司的写字楼,马鸣问我:“丁旗背着他老板彭正做什么了?”
我嘿嘿一笑:“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老板你。”
原来,在我们对峙期间,马雯已经把这层写字楼转了一圈。她回到瓷瓶中后,告诉我她看到了巩筝与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在夸对方男女之事很棒,而那个聊天对象就是丁旗。
马雯说这些的时候声音低不可闻,我能想象出来她估计整张脸都红了。
想着丁旗那个油头肥耳的样子,我禁不住啧了两声,这样的男的都能下得去手,看来这个巩筝是有多么的饥不择食。
听完这些,马鸣却沉默了下来,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他突然又哈哈一笑,冲我一招手:“走了,回去,没过几天他还会再来的,这个生意铁定是咱们的了,哈哈。”
我有些疑惑,当我追问时,马鸣却说我以后就会知道了。
就这样子,我们又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偶然一天晚上,我与马鸣一起看电视,看到一则新闻报道说朝阳食品公司出了点事故,有一个女职员跳楼了,尸体上的马赛克没有遮盖完全,露出了一只纤细苍白的手,手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我急忙把画面倒回去摁了暂停,叫上马鸣一起看,发现这枚戒指正是那天差点丢了的那枚,所以死者的身份可想而知。
马鸣喃喃道:“这下事情可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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