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一下丁旗,威胁他说出来点什么。
看着桌子对面脸色潮红趴在桌子上的丁旗,我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彭正怎么会就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工作这么久,简直就是土包一个,除了惹事什么都不会。
丁旗大着舌头,冲我们举杯,“马、马大师,来,咱们、咱们接着喝!”
我看时候差不多,就放下了酒杯,坐到了丁旗身旁,坏笑着压低声音问:“小丁啊,你感觉你们公司的老板娘怎么样啊?”
“老、老板娘?”听到老板娘三个字,丁旗猛的瞪大了眼睛,“那当然是好了!”
“哪里好?”我继续问。
丁旗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色迷迷的,“人好,身材、身材也好。”
我拖长音哦了一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与丁旗手里的碰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意有所指的问他:“那在床上呢?”
“老板娘?床上?”丁旗重复了一下这两个词,似乎没明白我在问什么。
过了两秒,他突然反应过来,猛的把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脸上都是惊恐,他挥舞着双手,往凳子后边靠去,像是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他大声的喊着,“不!不要!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和马鸣谁也没有预料到是这么个情况,眼看着周围吃饭的人都看了过来,我急忙扔掉手里的酒杯,去抓住丁旗的手,安抚他道:“没事,她不在这里,她不在。”
就这样丁旗又声嘶力竭的喊了两句,突然安静了下来,把脸埋进双手里大哭了起来。
我看向马鸣,这顿饭看来是吃不下去了。马鸣站起身朝周围的人道歉:“对不住了各位,我兄弟他喝多了,各位体谅一下。”
随后他叫来服务员结账,我俩一人架着丁旗的一只胳膊出了餐馆,把他架回了公司大厅。
看着因为哭泣身体还在颤抖的丁旗,我感到一阵无奈,“巩筝这人有这么可怕吗,竟然把他吓成这样?”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她不牵扯进这栋写字楼的事件中也就算了,可你觉得这可能吗?”马鸣掏出一根烟点上,又给我递了一根。
我接过烟,也点上吸了一口,“不太可能,这个巩筝有古怪,看来只能等丁旗明天醒来后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么一折腾,已经半夜了,我们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进了睡袋中。那边丁旗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早已睡着了。
今天是在这栋写字楼里度过的第一个晚上,我睡前特地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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