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言不甘地闭了嘴,而乔时念则和保镖以及警员去了另一个做笔录的房间。
乔时念做完笔录时,外边传来了些动静,她抬头一看,是霍砚辞过来了,与他一起的还有律师。
见到乔时念,霍砚辞紧张地问道,“念念,你没事吧?”
不及乔时念出声,他已然拿起了她的手腕仔细察看了起来。
见着乔时念皓白手腕上的浅淡红痕,霍砚辞心疼不已,随后严冷地告诉律师,这件事必须追究到底,无论谁出面都不能和解。
律师点头表示知晓。
在警局走完相关流程,余下的事便交由律师跟进。
乔时念和霍砚辞走出了警局,外边还有不少蹲点的记者,这毕竟是个大事件,谁都想获得一手资料。
为了不被围堵,霍砚辞让司机从另一个门驶出。
车上,霍砚辞从医药箱里取出了药膏,动作小心地替乔时念涂抹手腕上的勒伤。
乔时念其实没有做太多挣扎,可能是黎姝言要伤害小猫时,她急于想挣脱才留下了这些浅痕。
“你怎么过来了?”乔时念问。
她这次行事并没有告诉霍砚辞,也没让保镖跟霍砚辞汇报,他是怎么知道的?
霍砚辞如实道,“你前几天说要对付黎姝言,我不太放心,让人随时留意着你的动向。”
原来如此。
说话间霍砚辞已替乔时念涂完了药,他握着她的手没松,还朝她手腕轻轻吹了吹。
凉凉的药膏随着气息浸入了皮肤,乔时念觉得手腕的疼痛感舒解不少。
“念念,你就算要引黎姝言露出真面目也犯不着让自己受这个罪。”霍砚辞无比心疼地道。
看着霍砚辞那双漆黑瞳仁里的深情,乔时念心里微微地触动了下,她抽回手,镇定道:“我没事。”
“黎姝言太会装了,如果不让她认为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她不会轻易暴露真面目。”
霍砚辞还是觉得冒险,“你在发现情况不对时,就可以让保镖进去了。黎姝言要是发疯对你做出更过分的行为,你岂不是会遭更多罪?”
乔时念扬了下手指上的戒指,“这是个‘暗器’,上边有个小开关,我只要按下去,外边的保镖就会收到信号冲进来,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为了对付黎姝言,乔时念这次做了不少准备。
前几天她高调地去宠物店和宠物医院调查证据,都是为了引起黎姝言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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