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宴席才刚刚开始,二皇子不过刚刚坐下,那些宫女也才将那些珍馐美味放到各自身前的桌上,而后缓缓退去,只留下数人侍奉,可就在此刻,便已经有人开口,当着诸多方外修士的面,开始指责那个缺席的少年。
这一刻,整个宴会都安静下来,二皇子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放在酒杯上的手指用力了些,方外修士们脸上神情平淡,好似对此并没有太多想法,只是个别人脸上有些没有去掩饰的讥讽笑意。
他们的师门虽然和大梁朝交好,但也仅仅是交好,还远远没有说得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
甚至他们其实也并非是真心实意支持大梁朝,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师门太过弱小,才选择了大梁朝这个盟友,双方之间的关系也只是互相利用,互相需要。
夏渊朝着声音发出之处看去,发现说话的不是旁人,而是那个出身宁氏的少年,大梁朝的十人之中,除去陈朝之外,那位宁氏少年出身最为低微,龙溪宁氏虽说也算大族,但在场这些人,他又能和谁比较?
按理来说,他本该是这宴会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陈朝缺席这种事情,或许会被有心人利用,毕竟这个少年前些日子在神都惹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些,但谁能想到,就在此时此刻,最先开口的是他。
难道此人对那个谢氏少女,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夏渊之前虽然和在湖畔和陈朝有过些不好的过往,但他是为了书院,至于别的,却没有想法。
就坐在那宁氏少年左右两侧的魏氏和谢氏的少年此刻都默不作声,没有任何表示。
宁氏少年站起身来,朝着二皇子行过一礼,继续说道:“今夜之事,何其重大?那人却如此荒唐,竟然不至,之前我听闻他在南湖之畔为天下武夫发声,还对此人有些敬重,可如今来看,此人当初南湖之说,不知道是存了何等心思,只怕也是用心不纯!即便他曾于国有功,只怕是今日也要定他个御前失仪的罪过!”
陈朝在书院辩驳学子之事,其实也在神都闹起了不少风雨,只是之后那些日子他自己一心在小院里过日子,极少关心外界的事情,自然也不知晓,可在场其余人,别说是这十人,就连那些外面的修士,其实也有耳闻。
毕竟那桩事情,发生在书院。
夏渊听着那宁氏少年提及这桩事情,眉间多出了一抹晦暗。
场间很安静,但很多人都已经把目光投向那个安静的少女,神都传得沸沸扬扬,这位谢氏少女喜欢那个出身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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