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起来也极为凶险,最开始起兵之时,陛下不过只有八百壮士,以一地抗衡一国,实在艰难,若无国师辅佐,只怕也是很难有如今的帝业。”
宋敛很是感慨,毕竟当初大梁皇帝起兵之时,并无人看好那位只有八百护卫的藩王,可谁能想到,也就是仅仅三年,一整座大梁朝便已经易主,不过当今陛下也好,还是当初那位废帝也好,都是灵宗皇帝血脉,因此天下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根本没有动荡什么。
宋敛说道:“若是那位废帝继续在位,或许是一位仁君,但只怕对于大梁的百姓来说,并非是好事。”
那位年轻废帝当初在位的几年,虽然已经在治国上展露出了仁君风采,可在武事上,那位废帝不过是个三境武夫,也没有什么天赋,对于北境也好,还是疆域内的镇守使也好,似乎都没有什么掌控的意愿,这对于大梁朝来说,绝对不是一桩好事。
这座王朝可以不要一位仁君,但绝对需要一位雷厉风行的雄主,才能镇住北方和方外那些修士。
大梁朝前几位皇帝陛下,或许不都是仁君,但都绝对是雄主,要不然大梁朝也不会短短二百余年,便已经变成了远超前朝的盛世。
“灵宗陛下当年其实是有些糊涂了,若是一开始便在太子薨逝之后选择传位给陛下,哪里有这么多事情?”
大梁朝民风开放,这种事情虽说不可在外面议论,但是私下里说上几句倒也无妨,即便是被人捅出来,也问题不大。
陈朝皱眉道:“当初太子薨逝,若是灵宗皇帝选择传位于当今陛下,太子的后人,也就是那位废帝在内的诸子会活下来吗?”
宋敛看了陈朝一眼,说道:“当今陛下虽说不如那位废帝宽仁,但肚量绝对不小,如果真是灵宗皇帝传位于陛下,那陛下名正言顺登基,何苦再杀人?”
宋敛有些严肃,说起此事的时候,他有些变化,和之前不同,没有那么好说话。
陈朝想了想,说道:“有理。”
他想了想,说道:“陛下登基这十三年,除去天监十一年的那场渭州水患之外,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苛责的地方。”
提及那场水患,宋敛感慨道:“这是天灾,非人力可以阻挡,当初渭州的那场水患,朝廷已经竭力在救人了,不过到底太突然,加上那年北境的妖族也在返境,国库空虚,要不然绝死不了那么多人。”
宋敛忽然问道:“你之前是天青县镇守使,再之前,也在渭州?”
陈朝点点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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