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太敢去看那男人的容貌,只是眼见男人没有立即离去,妇人鬼使神差问道:“饿不饿?”
看着男人一身装扮,她自然是也想着对方或许是好些日子没吃东西了。
男人想了想,倒是点点头,“有些。”
原本要想着要去买胭脂的妇人此刻咬了咬牙,脑海里一阵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决定放弃,折返身形的同时,她轻声道:“跟我来。”
然后她掉头往家中走去。
男人犹豫片刻,跟着走去。
妇人的家便在这条小巷最里面的那家,不大,就是一座小宅子。
两人经过小巷的时候,两边的住户看到这一男一女,有些讥笑声传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更是直接落到了两人身上。
男人倒是没觉得什么,但妇人从最开始的脸红,到后来觉得有些委屈,她本来就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脾气,今日要不是身后有个男人,说不定她立马就要站下来骂人了。
好不容易撑过这一条不长的巷弄,来到那座宅子前面,妇人一把跨过门槛,长舒一口气。
男人却是站在门口,盯着那道木门上挂着的木牌。
那木牌上写着一个人的姓名,并且言明此人是何时从征,只是很可惜,用来写就的并非朱笔,而是墨笔。
十几年前,如今的这位大梁皇帝登基之后,对于北边的支持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这一点便从即位当年颁布的从征之法便可见,凡是应征北境边军的大梁男子,即要由朝廷查核之后在家门前写下从征时间,除去每个月的军饷之外,每月都有户部拨发的银钱补贴,若是此人有朝一日战死,便要按着军功一次性发放数量不等的银钱,除此之外,对于家中老幼,每月依旧有些银钱要由官府送来。
只是那门前的牌子,便要从朱笔写就,变成墨笔写就。
男人眼前的木牌上的名字,便是墨笔,这也就是说,那人已经战死在北境了。
妇人见男人在门口站了许久,以为他是担心那些风言风语,便很快摇头道:“闲言碎语我早就习惯了,客人与我到底不是真有什么,何必在意?”
男人听到这里,这才回过神来,然后这才走入这座小院子里。
来到廊下,妇人很快便端来了火炉,将平日里也不见得舍得用的木炭倒进去点燃,很快便生起炉子,让男人坐在屋檐下也有些暖意。
而后还不等妇人怎么动作,一道身影便从屋里探出头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她怯生生看着妇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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