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观感,徐白又赶紧开口说道:「她这一生,对自己其实没什么要求,所求都在我身上,剑道修为也好,还是什么别的也好,她在意的,从来都是我。」
两位剑仙,此刻不分大小,老幼。
只是出剑。
孟桑山眯起眼,正准备苦口婆心地劝一劝自己这好友。
只有兴奋。
你剑高天外,我剑也未尝不高!
……
世间剑修,本就该如此,不去管前面有几座高山,递剑就是,山再高,也该想着一剑将其斩开。
陈朝听着这话,犹豫片刻,轻声道:「那看起来,这次郁希夷那家伙,应该就是非要去争个高低了。」
在某座山头,两位剑仙并肩而立,两人打扮一黄一白,正好容易区分。
甚至于到了后头,世间的剑修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始终没有人能够胜过这位剑道最高处的剑宗宗主。
陈朝直白道:「我所言,徐道友便是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她既然成了你的道侣,也知晓自己恐怕这辈子是没法子再做徐道友这样的人了,所以才会竭力避免徐道友成为这样的人。」
孟桑山会打这坛子酒的主意,这在意料之中,但在意料之外的,其实还是他为此竟然愿意将万剑仙的那本剑经拿出来作为赌注。
剑道一途,剑宗宗主只怕四个字,就能代表剑道两字。
孟桑山微笑不语。
我辈剑修,不必自惭形秽,不必不如人。
剑道之上,谁高谁低,只能用剑说话。
剑宗宗主不介意这世间有惊才绝艳的剑修出世,更不介意往后会有那么一位剑修能站得比他更高,但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你想比我更高,可以。
郁希夷此刻出剑,哪怕声势再如何大,其实都很难。
焦新臣微笑不语,只是看向孟桑山。
徐白苦笑道:「实在是宗主在世间站得太久,又太高了。」
但想要我主动退后,让位于你,那不可能。
陈朝和徐白并肩而立,亲眼看到那柄飞剑落到这位剑修手中,陈朝微微一笑,「如此一来,尊夫人就不会骂人了。」
这一场比剑,破境是自己所求,但在破境之外,难道他就不想胜过剑宗宗
主吗?
徐白苦笑道:「这两位境界都要胜过徐某太多,徐某怎么敢妄自开口?」
孟桑山知道自己这位老友不会相信,倒也没有强迫,而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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