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座宗门,都是散修。
在某些方面,是有着直接竞争的利害在的。
离棠想了想,没有立即给出答案说行或是不行,只是说要商议一番,最后会给镇守使大人一个结果。
陈朝摇了摇头,看向这位新任女子山主,认真道:“离山主,你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请月山是请月山自己的请月山,朝廷过去帮过请月山,以后也会能帮就帮,但这不意味着,从此请月山就要仰朝廷的鼻息做事,本官要求的,是同道,不是请月山依附朝廷,什么事情,都朝廷说了算。这样一来,对请月山来说,是好事?再换句话说,这样一来,离山主和诸多山中修士心中,没有疙瘩?寄人篱下,自己的地盘自己都说了不算,那修道有什么意思,不跟做狗一样?”
陈朝这番话说得很直白,虽说现在方外的确有不少宗门可能就愿意做大梁的狗,但大梁的确是没有养狗的意思,养狗是最不保险的,一旦大梁衰败,这些所谓的狗,就很有可能反咬大梁一口。
大梁做的是天下共主,但也想要天下心悦诚服。
而并非天下畏惧大梁,战战兢兢而活。
听着这话,离棠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的一切担心,此刻都烟消云散,她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镇守使大人这话,离棠记在心里了。”
陈朝打趣道:“如今这离棠仙子笑起来,才真像是一朵海棠花。”
离棠脸有些红。
甘姨连忙说道:“镇守使大人有了心仪的女子,可就不能拈花惹草了啊。这处处留情,可不是什么好男儿。”
陈朝无奈,不过随口一说,也多亏这甘姨能想这么多。
离棠只是以眼角余光看了看身侧的这个年轻男子,神色复归寻常,其实对于陈朝,不仅是山上,而是整个方外的女子,其实对于这位在数年间崛起的年轻武夫都很是好奇,平日间无聊时,都会谈及这位年轻镇守使。
不过说到后面,往往会有两句话结尾。
可惜是武夫。
幸好是武夫。
都是一个意思,若陈朝不是武夫,如今只怕方外不知道有多少被外人称为仙子的女子,都会对这位镇守使大人心心念念,魂不守舍。
可这样的人,是武夫,更是大梁的武夫,对于方外的那些女子来说,就都是遗憾了。
要不然运气好些,结为道侣,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艳羡。
到了山上,会场那边已经布置妥当,陈朝则是随离棠等人来到观礼台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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