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就被这些飞剑钉杀,运气好的,不过是穿心而过,就此身死。
运气差些的妖族,就不止是被一柄飞剑钉中身躯,而是被好几柄飞剑同时贯穿身躯,直接被飞剑撕碎,变成一片血雾。
除此之外,也有大块大块的碎肉,从城头跌落。
那松亭关的城墙上,此刻是一片又一片的鲜血从上而下,不断流淌。
大片的血迹斑驳。
而更多的飞剑,则是落入妖族大军之中,一大片妖族士卒,此刻都被这些飞剑斩杀。
粗略估计,此刻大概会有数百的妖族士卒被这些飞剑所斩。
而柳相也只能抵挡一小部分的飞剑,更多时候,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飞剑的不断下落,砸入大军之中。
不管是两国交战还是什么别的,在很多时候,其实只要某一方有着数量足够多的强者,就往往能够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向。
西陆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郁希夷,“有意思?”
郁希夷眯起眼睛,煞有其事的点头道:“我还真觉得挺有意思的。”
杀妖族,举手投足之间便杀了这么多妖族,说起来怎么能是没有意思呢?
西陆不说话,抬头看了一眼那遍布剑气的云海,身形刹那化虹而去,要和郁希夷在属于他的道场里对剑。
她身为妖族公主,对于郁希夷这样杀她的子民的行为,自然而然的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郁希夷对于西陆明知那片云海是自己的道场还敢这么无所谓的踏入的行为有些诧异,不过片刻后他就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在云海里种下无数的野草。
映照天空成碧色。
而西陆对此,只是一剑递出,一道道剑气裹挟着妖气从云海之中绽放,开始逐渐弥漫整片云海,所过之处,如同狂风,吹压那大片野草。
世间万物,野草最寻常最贱,若是生在庄稼汉子的庄稼田里,便会被人随意拔起,然后丢弃,而在野外,随处可见的野草,也绝不会引人注目。
大风起时,好似无骨的野草,也只跟随风的方向,将自己的头埋在土中。
可就是这样的野草,即便是天雷勾动地火,让一片野草被野火焚烧殆尽,可只要等到来年的一场春雨,在一片漆黑的草灰中,便会有碧绿的草芽重新顽强的破土而出。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
此刻西陆的剑气声势浩大,郁希夷似乎占据下风,但随着这位年轻大剑仙郑重其事的深吸一口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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