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不中,名落孙山……
而在百姓这边,若是他们发生什么大的变故,也会影响到他的境界,他有可能被拖累到止步不前,甚至倒退跌境。
今夜苦樵节,遇到的那个中年妇人,恰好就是最后一人。
他只需要将银钱带回,丢入香炉,就可着手去做这件事。
当时他自己颇有一种夙愿达成的兴奋,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在河边喝酒,然后便遇到了陈朝。
兴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其实最开始他并不担心陈朝来找自己的麻烦,他虽然是大梁镇守使,但丹霄城一地,好像过于特殊,虽说此刻是名义上属于大梁,但实际上一城百姓,都可以看作道门私产。
当下的这个节骨眼上,他不相信这个年轻武夫会节外生枝。
之后两人在河边互相试探,他没看出来对方有这样的心思。
不过自己好像要做的事情,也并不是伤天害理的勾当?
当然了,那个年轻武夫也好像根本没看出来。
深吸一口气,书信先生笑道:“说了要赌一次,输给他了,就得愿赌服输嘛。”
小香炉咂咂嘴,“那也没说啥都不要了。”
书信先生摇头道:“也不是什么都不要了,他指了一条路出来,让我窥见一角,就算是报酬了。”
“还不是得自己去走!”
小香炉咬着牙,它还想劝劝眼前的家伙,一件事都做这么多年了,马上就要成了,就说放弃就放弃了?
书信先生笑道:“我觉得新的路是对的啊,我应该能走到彼岸去,如果我不死的话。”
“我觉得还是要好好想想,不急于一时做选择。”
小香炉满脸希冀地看着书信先生,它还是害怕他做了错误的选择。
书信先生看着它,微笑道:“就算是我改了一条路去走,你还是在的。”
小香炉皱眉,没好气道:“谁想这种事情了!”
书信先生说道:“就这样吧?”
小香炉不再说话。
书信伸出手,提起小香炉,然后就要把它倒过来。
小香炉哭丧着脸,“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花了一辈子矜矜业业做工存钱,马上就要娶上媳妇儿了,结果你说他娘的不要了,不要也就不要了,钱也要还给那些人,那这一辈子,到底在干些什么?!”
书信先生笑道:“就好似出门去到处看看,钱花了,路走了,最后回来了,好像也好似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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