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了。
又过了几年,这里又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终日里赤裸着上身,四处流浪,天天被一些小孩跟在后面笑话这疯女人不知羞耻,露着两个**到处讨饭吃。
等到胡娥将这一切都讲完,那黄昂早已回到了这里。他其实在前几年就认出了这个疯女人是胡娥,不过心说这女人已经疯了,留她并无大碍,而且呢,让她这么丢人现眼在外面不但是胡家的一个笑话,更是存了一些说不得的心思。
立威?
得意?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每次看到这个疯女人,他自己心中难免得意自己当年想出来的那个主意。
此时看到胡娥不但没有疯,而且将状告到了新上任的国君这里,黄昂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都是乡里乡亲,当年那事瞒不过大家,十里八乡的人人都知道这回事情。但只要他们黄家不承认,没有证据的事情,任谁也不能拿自己怎样。
他这么想着,急忙冲出也跪在了周行脚下,大声喊冤道:“主君,我黄昂冤枉啊。此女血口喷人,还望主君明察秋毫,为小民做主。”
周行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他现在是无比后悔自己吃饱撑的要平冤案。
在这一刻,他终于深刻地理解了这个世界孔圣人那句“听讼,吾犹人也”的含义了。
他内心其实已经信了胡娥的说法,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感情用事,要讲证据。万一胡娥瞎说呢?
还有就是,万一胡娥还是如以前那般拿不出证据,自己该怎么办?
严刑拷打黄昂?
那自己不就成了一名暴君了吗?
一时之间,周行真是如坐针毡。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黄亭长莫急,是非曲直自是不能听一方所言。你且放心,本侯一定会明断是非,白的他不能成为黑的,黑的他不能变成白的。”
“是是是。”黄昂听到周行这句心下大定,当年那股盗贼他打听过,早几年前便被朱提郡南广县当时的县长大人给剿灭了。证据?不存在的。
便在他认为自己没什么好担心之时,就看旁边胡娥自怀中掏出一页皱巴巴的黄纸道:“禀主君,民妇有证据!”
此言一出,四周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却说那胡娥在僰道告状无门之后,决心要收集黄昂买通盗贼杀她兄弟的证据。于是她先是四处打听那股盗贼的所在,又想方设法去到了那里,然后一个人在那山下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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