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以周至的辅警身份,完全可以找到关系一走了之,但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到外面借钱,把贺雅丽也给捞了出来。
后来,贺雅丽才知道,周至几乎没什么钱,把她捞出来,不但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还欠了朋友一些人情。
她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但她并非没有半点感情,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大部分都是针对那些用钱来买快乐的客人。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贺雅丽这么好过,贺雅丽很感动,悄悄对周至有了好感,甚至,两人有段时间,还堂而皇之的住在了一起……像情侣那样,而不是金钱的关系。
“周至当过兵,但他很温柔,他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就算他明知道我的职业,也从来都不计较,他把我当公主一样宠你,百依百顺的,让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贺雅丽流着泪,轻声的说着。
刘浮生没有问这些,她却打开话匣子,说出了很多。
刘浮生没有打断她,只是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
“给我一根,好吗?”贺雅丽看向烟盒。
刘浮生点头,递给贺雅丽一根烟,并帮她点燃。
贺雅丽似乎很久没抽烟了,呛得轻咳了几声,然后说:“一年多以前,我怀孕了,是周至的孩子。那时候我已经彻底不做那种行当,我们计划着未来,我们想结婚,然后生下孩子,积蓄开一家小店,他如果没机会转正,就辞职和我一起经营。钱虽然不多,但我们都很满足,踏实过日子,稳稳的幸福,就这样终老也很好。”
刘浮生点点头:“那样的日子,对你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贺雅丽苦笑了一下:“事到如今,我不后悔,我想周至,也不会后悔。有机会成功,谁又甘心平凡呢?”
刘浮生知道,贺雅丽接下来要说白若飞的事情了。
果然,贺雅丽说:“我刚怀孕不久,有一天,周至跑回家兴奋的对我说,他有一个战友要来辽南。他经常提起这个姓白的战友,总说他们在当兵时,关系有多么好,也羡慕的说过,这个战友家庭背景有多么强大,退伍之后,工作有多么风光,但是,每次我让他去找这个战友拉拉关系时,他总是摇头说,他不想求人,尤其是转正这种小事,一旦开口,就会被人看不起,今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贺雅丽低着头说:“我知道,周至很自卑,同时,他还有着一种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自尊心,他觉得,求人是很丢人的事,更不想在战友面前露怯。可他却不知道,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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