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麻衣,却掩饰不住她精致的容貌。
只见她走上阶梯,拿起棍子,毫不犹豫的敲击了起了登闻鼓。
“嘭嘭嘭……”
声音洪亮,可见气力不小。
“夏伋,你有没有觉得她眉宇间同师怀逸很像?”
虽不能说一模一样,却也是相当相似了。
夏伋想到昨日见的那张脸,淡淡颔首,“的确很像。”
夏含玉的手肘搭在窗沿上,嘴角半勾着,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
“我倒是差点忘了,这师华容本算是师府嫡母出的小姐,好好的嫡亲哥哥不要,却整日同师恒一个庶子混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是个庶女呢,看来她很早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确实有些可怕。
不过她倒是要看看,她接下来能如何应付。
很快便有人家那女子带了进去,夏伋问夏含玉,“殿下可要去里面观看?”
夏含玉抬手,“暂时不用,这当事人还没来,好戏还没完全开场呢。”
“算一下时间,师大人这会儿应当已经下朝了。”
“夏伋,让你的人去将他带到这里来。”
话落,夏伋还没开口,他身后的一个锦衣卫便快速朝着外面跑去。
夏伋抬手,另一个锦衣卫微微低头,他的嘴动了动,对方颔首后也快速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夏含玉眼皮掀了一下,“你手底下的人倒是聪明。”
“不过本宫还是觉得你最聪明。”
因为很多时候不用她说,他便能知道她想做什么。
夏含玉倒是不讨厌别人猜测她的心思,只要能猜对。
里面已经开始升堂。
大理寺卿李景安手持金堂木,“啪”的一声。
“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
“民女杨一一,状告户部侍郎之女师华容夺了本该属于我的身份,害我堂堂侍郎之女却只能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饥一顿饱一顿,而她却享受着属于我的一切,还望大人替民女做主还民女公道!”
说着在地上用力的磕了好几下。
她未曾识字,这些话也是他人教她说的。
杨一一从小便知道自己是个孤儿,是被爹娘捡回家的。
前几年爹娘无子,所以待她还好,直至她五岁那时,娘忽然有孕,自那日起她就再也没有一天的好日子,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烧水伺候怀孕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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