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桃忽然就笑了,又重新坐到床边,按着景珩的胳膊,将他按了下去,又拉住被子,将他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才是小小的风寒,确实也算是什么重病,真正的公主,那可真的是觉得无时无刻不是在难受着的。
在这么难受虚弱的时候,还要忍受着身边人的背叛和算计,那简直是何其的可怜。
而桃夭与其说是照顾,倒不如说是有意折磨,景珩被折腾的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反倒是觉得自己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
这一日,他睁开眼醒来,看到外头有阳光照了进来,想来这应该到中午了吧。
刚想喊人,却觉得自己的嗓子疼的要命,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个屋子里面好像没有人守着,就连桃夭也不在,忽然之间听到怎么打开的声音,没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初棠。
“驸马病了,公主说,让我来照顾你!”
其实,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初棠此刻怕是也不想进来。
经过这些天的折磨,也算是看透了这个男人从前说的那些柔情蜜意,也只不过都是假的。
在自己受罪的时候,在公主面前都不愿意为自己求情,多说一句话,就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眼下此刻屋子也没人,初棠甚至连样子都不想做,反正也没人知道,又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呢?
景珩使劲深呼吸着,发觉自己的嗓子疼的受不了了,想喝口水,但却是说不出来。
而初棠也看出来了他想做什么,可是她却是偏偏不做,倒了一杯茶之后,就这样放在桌子上,也不上前喂给景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一样。
“在我受苦受罪的时候,驸马又可曾想起过我呢?可曾帮我在公主面前说过一句话呢?还是说觉得是我是一颗没用的棋子,根本就不值得再像从前一样哄着骗着?觉得我反正就是个没用的人了,真面目也要该暴露出来了呢!”
初棠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床边,直接伸手将景珩用力的按了下去。
反正现在的景珩病重成这个样子,病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想让自己去照顾这么一个病人,简直是想得美。
景珩伸手指着他,训斥的话刚想脱口而出,却忘了自己的喉咙疼的要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张嘴,无力的发出声音。
“驸马这个样子倒是和从前的公主有些相似,也是病的这么厉害,躺在床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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