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转过头看向苏舟,不知道因为走的匆忙还是之前做了什么运动,有一缕青丝散落于额前。
伸出两个手指,捏住那缕青丝置于耳后。整个过程,凌洛做的很自然很协调。
苏舟向来没有小女人扭捏的姿态,从容接受这一切,并且报以感谢的微笑。
在车里的逍遥以及孔艺生,此刻快要掉到了下巴,他们跟苏舟相处了三个月,很了解她的脾气秉性。这个洁癖到极致的女孩为何心甘情愿让一个男人触碰?
逍遥茫然的看向孔艺生,孔艺生闭着眼摇摇头。
“上次见面仓促,没有来得及问你,这部戏,拍得很辛苦吧?”凌洛轻声说道。
苏舟笑了笑,说道:“这点苦算什么?总比农民伯伯田间劳作汗流禾下土好吧?总比工人师傅几十年如一日辛苦操作强吧?总比军人哥哥为了国家的安危人民幸福挥洒血和汗容易吧?”
苏舟的很多话,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如果说给别人听,肯定以为她很虚伪很清高。
凌洛足够了解苏舟,她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品德高尚的人,也只有这样一个人能真心说出这番话。
无奈笑一笑,凌洛说道:“别人我管不了,我在乎的只有身边的这些人。”
路边有几颗老杨树,一阵冷风忽来,枝头随风轻摆,仅剩的几片树叶缓缓飘落。
其中一叶,不偏不倚,正中凌洛肩上。
苏舟捏下那片树叶,轻轻握在手中。柔声说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洛哥,我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一扫天下。”
古语有句话——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如今的凌洛停留在扫屋子的阶段,至于有没有能力扫天下,他不知道,也关心。
凌洛想了想,说道:“如果有一天,解决了私人的事情,并且有一定能力,我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苏舟微笑的看着凌洛,笑中有欣慰,也有感动。
如果他真能这么做,或许有她的因素。
凌洛不想谈这个话题,未来的事情谁都能说得清?
“孔导呢?这场戏可以拍了吗?”
苏舟左右扫了下,而后定格在一辆神驰车上,笑着说道:“肯定跟逍遥在车里抽烟呢。”
当苏舟的视线落在车上的时候,孔艺生尴尬笑了下,推开车门走了出去。逍遥哼了一声,紧跟着下车。
在凌洛面前,孔艺生可没有一点和颜悦色的姿态,或许因为那个下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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