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道:“大哥,咱们说的不是黑衣人么?你怎地又打岔了?”
“噢……也对!那……贤弟,你接着说!”
“五月初七的那个晚上,罗人凤正是与无花走得近了一些,便惨遭落霜毒手,而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小弟也是与无花说了两句话,半夜里就遇上了黑衣人突袭。大哥觉得……那黑衣人会不会就是?”
“你是说……”李君羡脸色一正,“突袭你的那个黑衣人,八成就是天音乐坊里的落霜?”
“大哥觉得呢?”
“嗯……”李君羡点了点头,道:“依照此人残忍好妒的心性,他见你和无花如此亲近,心中必然暴怒非常,不过他知你是青衣卫中的一名千户,是以当时并未动手,而是一直隐忍到夜半无人之时,等你在小巷中落了单,这才持剑向你突袭。”
徐恪不由地苦笑道:“这天底下怎有如此心胸狭隘、善妒疯魔之人?他要喜欢无花,就去喜欢好了!别人同无花亲近一些,他就持剑杀人,那他接下去还得杀多少人?我只是同无花说了两句话,他就要半路上截杀我,若不是我还有些武艺傍身,下场岂不是跟罗人凤一样?”
李君羡又将满杯的老“凤酒”仰脖一饮而尽,笑道:“贤弟此言差矣,罗人凤只是看了无花两眼,眼光有些不怀好意罢了,那‘霜公子’便将罗人凤两手与喉管尽皆割断。你可是实打实地与无花欢笑同语,且还是无花主动与你搭话。倘使你身上没半点功夫,想想看,那位‘霜公子’会如何待你?”
“岂有此理!”徐恪不禁一拍桌子,有些愠怒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我大乾岂能容此等不法狂徒!待我午膳用罢回去之后,便立时命人将那落霜逮了,带回我青镜司严加审问!”
李君羡举起杯子对着徐恪,啧啧赞道:“好贤弟,你这千户当得久了,果然越来越有官样了!”
徐恪忙举杯与李君羡对饮,惭愧道:“大哥休要说笑了,什么官不官的,小弟原本就不想做官,也自知不是当官的料!小弟来到京城后,也不知怎地,这一路走来,竟稀里糊涂地就做起了官,到如今还当上了一个青镜司的千户。”
李君羡持杯叹道:“这大约就是命运吧!有些人不愿为官,命运却偏让他平步青云;有些人一心想做大事,可命运偏要让他满街行乞!”
“大哥,你莫要……”
李君羡一摆手,笑着道:“贤弟别多想,大哥说的可不是你我,而是命运。”
“命运?……”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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